叶离深吸一口气，道：“那就用排除法，知道朕出宫的人，查过没有？”
苏心斋，夏阳对视一眼：“查过了，但所有知情人都没有问题，不可能有外传消息的机会。”
“唯二的两个人......”她的目光看向了一旁的内务总管福寿。
闻言，福寿一颤，脸瞬间苍白到极致。
砰！
双膝砸地，拼命解释道：“陛下，不是奴才，不是啊！”
“奴才就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出卖您啊，没有您，奴才还只是尚仪司干苦活的奴才，奴才怎么可能出卖您！”
“求陛下明察啊，呜呜呜！”他嚎哭，不断磕头，几乎把头都磕破。
叶离蹙眉，只是看了一眼他的眼睛，就知道不可能是他：“起来，朕没说是你！”
如蒙大赦的福寿这才爬起来，眼神后怕，冷汗连连。
“另外一个人是谁？”叶离问道。
夏阳犹豫了一下，道：“回陛下，是新晋婕妤娘娘，春竹，她是最后一个知情者了，而且......她有机会传递消息。”
“不可能！”叶离直接脱口而出：“不可能是她，她性格善良，单纯，绝对不是神秘暗棋奴大人，有些东西演不出来的。”
“没错，她不可能是。”苏心斋也摇头：“婕妤娘娘的底子很干净，否则我也不会放心放在陛下身边伺候。”
夏阳尴尬一笑，牵动伤口，呲牙咧嘴：“陛下，卑职也不信，春竹娘娘平易近人，善良单纯，从不打骂咱们这些当差的，在后宫人缘听说很好，很多人都乐意跟她走到一起。”
“但这样排除，事情就更加扑朔迷离了，知道您行踪的就这么几个人......”
他的话没有说完，突然，叶离双眼猛的开合，如同神剑！
大喝道：“等等，你刚才说什么？”
夏阳吓了一跳，道：“陛，陛下，卑职说事情就更加扑朔迷离了......”
“不是这句，上一句！”
“春竹娘娘平易近人，在后宫人缘很好，很多人都乐意......”
夏阳刚重复到一半，叶离锐利的眼神一震，继而如醍醐灌顶，大喝道：“最近去碎玉阁的人多吗？”
福寿颤颤巍巍道：“回陛下，很多，婕妤娘娘受宠，前去登门拜访的络绎不绝！”
砰！此话仿佛一道惊雷炸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