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鹤见初云将一袋子铜钱扔给一开始的年轻马夫,对方接过后顿时喜笑颜开,招呼着她上了车。
马匹嘶鸣,马车缓缓向前,速度越来越快,最后只留下一众没抢到客的马夫们唉声叹气,一个大单子就这样擦肩而过,他们肠子都悔青了,那可是三倍铜钱啊!
驾驭马车的这名马夫比较健谈,走出没多久,便听到他对鹤见初云询问道:“姑娘,你去菜子村做什么?”
“斩妖除魔。”鹤见初云简短的回了这几个字,那车头的马夫似乎愣了一下,数秒之后才出了声:“你是通神者?”
“对。”
“怪不了姑娘敢去菜子村。”
“”
“实不相瞒,我正是从菜子村里出来的,在隆春镇游离了半天,居不定所,姑娘有如此侠义去菜子村解决邪魔之祸,我耿快感激不尽,要不姑娘就不用给我三倍了,给我一半即可。”
“嗯?你竟然是从菜子村出来的。”
“对。”
“你可见过为祸菜子村的邪祟?”
“未曾见过,我也是侥幸捡得一命。”
“那你与我说说这菜子村到底发生了什么。”
“是这样的,在我离开村子的前三个月开始,村中隔三差五有鸡羊无端死去,那时候谁也没有在意,村长就带人请来村里的巫妪做了一场法事,之后便草草了结了,但谁知道,事情远远没结束,我们村里养的那些畜生死的越来越多,从隔三差五到每天都有,到最后不仅是牲畜死去,渐渐开始有人死了”
“怎么个死法?”
“被吸干了血,死的时候脚上会有勒痕。”
“你离开的时候村里还有人没有?”
“有,还有很多。”
“那为什么他们不离开村子?”
“在那里生活了一辈子,很多人舍不得,还有,太多人死了至亲,都想找邪祟报仇。”
“报仇?”鹤见初云眼中露出疑惑“那是邪祟,你们怎么报?”
“是这样的,那邪祟在人多的时候不敢出来,每一次杀人都会隔很长一段时间,听说好像还怕火只不过就是抓不到它,谁都担心下一个死的就是自己,闹得人心惶惶,村长才不得不凑钱来请高人,但那些通神者老爷们哪里看得上那点银子?也就迟迟没有结果。”耿快解释道,闻言鹤见初云也陷入了沉思。
那邪祟应该是在慢慢成长,吸食活物之血是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