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沃森显然对这种话题很感兴趣。
“你们国家是现在公认的最发达国家,你认为这个国家民众的平均智力水平是全世界最高吗?”曾凡反问道。
“当然不是,非洲裔拉低了整体水平!”
“那你的观点就不成立了!国家的发展水平既有内政治理原因,也有外部环境因素,民众的整体智力水平影响没那么大,对于个人来说,勤奋和毅力对事业的帮助更大,有时候太过聪明反而是一种阻力!”曾凡阐述自己的观点。
他的话显然对老头子有所触动,和别人探讨交流也是一种学习方式,就好像基因的变异和进化一样,族群差异越大,变异的机会越多,进化发生的概率越大,思想的碰撞也是一样的道理。
“对人类基因组来说,你认为哪方面的基因最重要?”沃森又一次转换话题。
“从我模拟程序研究的角度来说,对模拟演化作用更大的基因组序列上的关键节点基因更重要,这些基因破解后,整个基因组演化模拟进程将会快很多!”
“也就是说,基因的重要性由它在序列中的位置决定?”
“是这个意思!”
“好吧,今后我们实验室会注意收集这方面的数据,希望你的研究早日成功!”
沃森当年在剑桥大学和克里克研究基因的双螺旋结构,得到过前辈威尔金斯教授的帮助和提携,才得以发表了那篇让他们功成名就的论文,因此对于他看重的年轻人,也不吝帮助,现代科学的研究体系变得越来越复杂,早就不是靠单打独斗能完成了。
在纽约停留了十几天时间,曾凡用在和两个实验室的人员交流沟通以及解决问题的时间只有不到一半,剩下的时间都在研究他们的藏书和相关的实验数据了,算是不虚此行。
得益于发达的网络,他们实验室和加州大学的联合项目一直在正常进行,曾凡通过网络一样可以连接加州大学的超级计算机,及时解决果蝇基因功能演化模拟中遇到的问题。
弗兰克实验室和冷泉港实验室都是在曾凡的指导下建立起各自的基因功能演化模拟系统,有了直接的联系,后续再有问题都可以通过网络进行沟通,程序的问题大部分都可以远程解决,至于实验的问题,人家的经验比都他丰富的多,不需要他去指导。
用加州大学超算模拟的果蝇幼虫已经进入成蛹期,幼虫身体细胞开始溶解,新的身体在蛹内正在慢慢成形,对于他的演化程序来说,算是进程已经过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