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菌内部自身基因的碱基序列也在自身各种生物酶的作用下也在进行着自我复制,一条条的碱基序列乱糟糟的纠缠在一起,时而互相纠缠,时而又分开。
一个个不同的氨基酸分子,核糖分子,被按照某个碱基序列模板拼接在一起,形成长长的肽链,然后按照某种规则折叠压缩成为一个新型蛋白质或者生物酶。
整个场景仿佛一个猛一看杂乱无章,但又有一定规则超大型工厂一样,缠绕在一起的长长的dna碱基序列被解旋酶解开螺旋,在聚合酶的作用下按照dna碱基序列收集散落的碱基组装成一个个的信使rna,更短的转运rna,则按照信使rna上面的序列信息将一个个符合要求的氨基酸小分子搬运过来,拼接到一起形成肽链。
解螺旋的dna碱基序列被翻录成信使rna的同时,也在搜集细菌内部游离的各种碱基片段不断的拼接,进行着自我复制,长长的序列翻译完一遍的同时,一条新的碱基序列也复制完成了。
那些噬菌体的dna混进这个乱糟糟的工厂里面,偷偷的干私活挖墙脚,它们dna的碱基序列比较短,复制的比较快,往往很快就能占据优势,化公为私,把这个工厂所有资源全部转换为自己需要的物质,然后爆炸解体。
在这个杂乱有有序的工厂里面,长长的dna序列就好像生产模具集合体,所有的不同功能的rna分子都是根据dna上面的片段转录出来的,rna又互相作用生产出各种生物酶和蛋白质。
各种生物酶又反过来配合dna和rna的转录和生产,解旋酶负责将缠绕在一起的dna碱基链条解开,聚合酶负责按照dna上面的序列生成信使rna,而每一个信使rna拼接完后,会有另一种内切酶将其与后面的序列切断,开始按照自身获得的序列去拼接氨基酸分子,生产新的蛋白质或者生物酶。
这些生物酶就好像设定好程序的机器一样,并不知道自己工作的目的,只会不断重复单一的工作。
比如说这种负责切断信使rna的内切酶,它们并不知道切断的是什么,只是按照自身模板不断匹配各种碱基链条,遇到符合自身模板的地方就咔嚓切断。
然后偶然一次内切酶遇到了入侵的噬菌体基因的碱基链条,竟然也有一个片段能匹配上,咔嚓一下也切断了,打断了这个噬菌体的复制,并且被切断的这段噬菌体基因片段恰巧被聚合酶捕获,拼接成了一个变异的信使rna。
这个变异的信使rna又根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