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的经历不一样,他们不一定会走上相同的道路,你不也是这么认为的吗?”欧瑞坎问道,“所以你在担心什么?”
“我担心的是那个恶魔本体会找上门来,然后将他在这一万年间积累的那些恶心经历,直接灌入进克隆福根的意识里。”维牧挠了挠头。
对于其他那些腐化手段,维牧相信有自己在旁边看着,克隆福根能够应付得来,唯独对于这点,他感到有些底气不足。
毕竟克隆体在本体面前,天生就低人一等。
而堕入混沌的福格瑞姆百分之百的会跑过来找克隆福根的麻烦,这是可以预见的事情。
“听起来像是某种同化。”欧瑞坎试着说道。
“同化这个词用的确实很贴切,所以我得想出一个有效的办法来保护他。”维牧挠了挠头,“不过就本体那个自大又自恋的性格,若是想对克隆福根出手,必定会专门为此准备一个华丽而浮夸的舞台,短期内倒是不必担心他的威胁。”
为了给克隆福根提供信心,维牧在他的面前必须表现得游刃有余,但是在背后,该发愁的事情还是得发愁。
“所以趁着这段时间,你打算怎么做?”欧瑞坎提醒道,“我们眼下还有一场大战需要应对,你可别把主次顺序给颠倒了。”
维牧肯定不是一个明知危险即将到来,却愣在原地坐以待毙的人,只是他的精力毕竟有限,无法顾及到方方面面。
“最近这段时间,我在向花衣小丑们学习如何制作护符。”维牧回答道。
一件在战时可以抽出时间,还不那么耗费精力的事情。
就像之前给绿皮的兽人小子身上题字,帮助它们快速成长为兽人大只佬一样,维牧觉得自己在这方面应该有着某种特殊的才能。
“护符?”这点倒是令欧瑞坎感到非常意外,“你觉得那些小小心愿能够抵挡得了来自毁灭之力的深深恶意?”
“或多或少应该有些作用才对。”维牧挠了挠头,自己也不太确定。
他知道黑色圣堂家的帝皇冠军会穿戴一件非常特别的信仰之甲,每一片装甲板和印记都会受到重重祝福,微小的祷言仿佛蛛网一般镌刻于战甲之上,进一步帮助穿戴者抵挡伤害。
据说那些祷言是帝皇力量的祝福,是祂神圣庇护的允诺。
再配合上专属的传奇黑剑,被选中成为帝皇冠军的星际战士哪怕原先只是一名新兵,也会在仪式过后获得超越战团长的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