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沌或许容易腐化资本家,但是资本本身的运作方式绝对和象征极端情感的它们背道而驰。
它高效,它冰冷,就像是一台永不停歇的机器,不断想方设法的吞噬更多利益,以满足自己那张没有底线的胃口。
恶魔们绝不希望过上那样的生活,它们却不得不承认资本的潜力。
建立在它们血汗之上的工作方式确实能够让组织快速壮大起来。
所以现在摆在它们面前的只有两条路。
要么成为无情的亚空间拨号机,一直煎熬着工作,将唯一的希望寄托在维牧给它们画的那张大饼上面。
它们当然知道,即便是干活干到魂飞魄散,也不会变得人人都像维牧所说的那样有权有势,但是总会出现几个幸存者偏差,说不定就轮到自己了呢?
好吧,这听起来像是在骗自己,不过这样的生活最起码要好过另外一个选项——要么被转手卖给红海盗,然后在混沌巫师和次元工匠的操作下被制作成可悲的恶魔引擎。
奸奇恶魔们纷纷陷入了沉默,之前反抗的声潮已经完全消失。
这一幕的出现让维牧知道,它们已经被成功拿捏,对自我产生了怀疑。
最后只剩下了最难搞定的恐虐家。
于是维牧撇下奸奇魔军,缓缓走到了嗜血狂魔的面前。
“你,凡人,别以为能像拿捏它们那样拿捏我,我是血神的仆人,我崇尚勇武,除非你表现出强大的战斗力,否则我绝不会认可你,更不会向伱屈服,我麾下的军团也是一样!”
暴乱磨砺手中的战斧,凶狠的眼眸直视着维牧,仿佛维牧只要敢做出将熊猫头贴在它身上的动作,它就会毫不犹豫的立刻将其砍死。
“所以你这是要当刺头?”
维牧仔细打量着眼前这头可怕的生物。
它有着猩红的皮肤,硕大的体型,背后长着一双类似蝙蝠翅膀,脚下踏着一对野兽般的兽蹄,面容如同恶犬一般狰狞,浑身充满了嗜血而狂暴的力量。
“那又如何?”暴乱轻笑道。
嗜血狂魔是血神的亲使、暴戾的化身。
它们是这世间最完美的战斗机器,也是最危险、最不可控的存在。
“你要是这么搞的话,我很难办啊,以后还怎么带队伍?”
维牧见状摆了摆手,毕竟他没办法将这家伙捞过来打一顿,而那才是对付恐虐恶魔的正确做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