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因为得意忘形而把已经赚到的那些优势给吐了出去。
另外就是,基利曼在帝国暗面不断征战,正缺这玩意的协助,而且考尔就是原体钦点的黑石研究负责人,现在手里有现成的,直接运过去就能交差,大贤者在获得功绩的同时,也能将余下的精力放到研究其他课题上面去。
“你说的有道理大贤者,不过我之所以能够弄出这支恶魔叛军,并不是我有多么能折腾,而是混沌本身存在着缺陷,被我给引导出来了而已,就像大叛乱的发生根本上源于人类自身的缺陷一样,所以我相信它们的潜力远不仅如此。”维牧拒绝了考尔的提议。
“所以您是打算带着众将士和恶魔并肩作战了?”考尔皱着眉头提醒道,“帝国高层在知道这件事情后一定会很不高兴的,这里的将士即便凯旋,等待他们的也大概率会是各种调查、监禁和处决,你应该知道审判庭对待混沌腐化风险的态度。”
“充分的调查当然是有必要的,我也没自信到底下这些人全能挡住混沌的诱惑,至于那些过分的事情,我会努力确保它们不会发生。”维牧则轻描淡写的回答道。
“如果是在一般情况下和恶魔交战,以你现在的影响力,阻止那些过激行为自然是没什么问题,可发生在这里的事情实在太过离奇,我甚至怀疑审判庭都不会相信我们的话语。”
作为一个私底下藏了不知道多少禁忌科技的人,考尔深知那些人不好惹,但他们的存在对于帝国而言又非常有必要,二者相争的后果只能是两败俱伤,帝国白白遭受损失。
“如果他们审判庭真敢发癫,那我就跑去泰拉皇宫,哭着在黄金王座前的地板上滚来滚去。”维牧笑着回答道。
“伱的方法或许真的有效。”一旁的克隆福根应和道,“父亲他不太擅长处理这种事情。”
作为帝皇的子嗣,原体在被找回时早就已经过了可以被称作为“孩子”的阶段。
福根其实很好奇,帝皇会怎么哄一个又哭又闹的小家伙。
维牧才三十岁不到,应该能被称为小家伙吧。
“我是在认真跟你谈这件事,节度使。”但考尔没有和维牧嘻嘻哈哈,反而加重了语气,“我认为你之所以会做出这项决定,很大程度上都出自于对不愿放弃精心打造出来的作品这一单纯情感,而非源于对当前处境的理智考量。”
“换句话说,你似乎有点执着于追求完美了。”福根提醒道。
就连他都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