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伤。
维牧并没有计较这点,又接着问道:“据我所知,你们俩应该只是第一次见面吧?这才一天不到的功夫,究竟爆发了什么深仇大恨,能让你们对彼此大打出手,甚至不惜闹成这幅模样?”
如果帝国小孩都在用如此热情的方式打交道的话,那估计没有几个人能够活到成年,医务室救都救不过来。
然而令维牧没想到的是,迪里克的回答比他想象中的还要离谱。
“因为他不肯服从我的权威,他妄图挑战我。”男孩回答道,用着一副理所当然的语气。
“伱的意思是说,你想成为宿舍的老大,他不服,所以你们两个就打了起来?”维牧诧异道。
“没错。”迪里克点了点头。
好家伙,小小年纪,刚来到新环境就知道用武力确立自己的地位,确定没有被恐虐腐化?
“他说的是实话吗,巴德尔同学?”
维牧为了进行多方求证,转而询问起了另外一位当事人。
“确实如此,大人。”右边紧挨着的病床上,躺在那里的金发男孩点了点头。
“但你们又不在同一个宿舍,这件事情应该跟你没关系才对。”维牧继续询问道。
“因为我看不惯他欺压别人的模样。”巴德尔回答道。
搞半天还不是两人直接撞上发生的冲突,而是这家伙主动凑上去管的闲事。
这是什么压迫与解放的戏码?
难不成你俩一个是注定的永世神选,一个是未来的帝皇冠军?
一人受力量诱惑,欺师灭祖,屠尽宗门同僚,一人苦大仇深,立下誓言,要追杀凶手于天涯海角,昔日的手足变成如今的死敌,被迫展开宿命般的生死对决
维牧开始自顾自的进行起了头脑风暴。
“大人,难道我做得不对吗?”见维牧脸上的表情莫名变化,巴德尔感到有些紧张。
后者这才回过神来,说道:“这倒不是——你们俩有没有换名字的想法,比如一个叫西格玛,一个叫艾查恩,或者一个叫庞涓,一个叫孙膑,佐助和鸣人什么的也行,这样对立起来才更加的有仪式感。”
“呃,对不起,大人?”巴德尔显然无法理解维牧话中的梗,因此陷入到了深深的困惑之中。
名字可是父母为数不多能留给他的东西,若是强制更换,肯定会对巴德尔的情感造成严重的伤害。
而另外一边,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