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即大义凛然的说道。
“是谁之前动不动就说,自己要是受了委屈,就到黄金王座前的地板上哭着滚来滚去,要求帝皇为自己做主来着。”福根提醒道。
“我那不只是口头说说而已吗。”维牧据理力争道。
“你摆出的架势可不像只是口头说说哦。”
“那也和我没关系,堂堂基因原体,自己学坏了居然甩锅到我一个凡人的身上,你的良心难道就不会痛吗?”
“这个还真不会,不是有句话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吗?”
“那你就不会学点好的,我身上拥有那么多优秀的品质。”
“这个嘛你再多表现表现,我尽量发掘一下。”
“你”
忍无可忍的维牧冲着福根竖起中指。
“行了,你们俩就别再我面前唱双簧了。”基利曼摆了摆手,直接戳破了二人的意图。
这俩家伙话里话外都在提醒他——福根好不容易浪子回头做点正经事,需要来自兄弟的鼓励。
不管怎么说,这种爱好总比在色孽那里学到的变态玩法要好得多。
他其实也在幻想着对方会给自己弄出一个什么样的形象。
是飘逸潇洒的正常装束,还是滑稽可笑的小丑行头。
又或者,是直接给他来个帝皇cosplay,然后顺势给他扣上一个大不敬的罪名?
想到这里,基利曼的脸上不由自主的露出了微笑。
福根好奇的将头凑了过来:“你在笑什么?”
基利曼将对方推了回去:“没什么,我只是在想,到底有多少美好的东西在我们不知不觉中被遗失了。”
极限战士之主本人就准备了一张圆桌,为自己的父亲和所有兄弟都留有位置,等到大远征结束后,大家可以坐在一起畅谈如何好好建设帝国。
可它终究,而且永远也不可能派上用场,荷鲁斯大叛乱让一切都成为了泡影。
听到这番话,福根渐渐收起了嬉皮笑脸的表情,双眼闪烁着仇恨的光芒:“混沌得为此付出代价。”
“没错,它们必须得到应有的惩罚。”
基里曼拔出武器,帝皇之剑上瞬间燃起炽热的火焰。
有邪魔嘶吼的声音从前方传来,它们已经和先头部队交上了手。
这些倒霉的无生者将会同时承受来自两位原体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