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急,我这边有许多事情要向您汇报。”
“呃呃呃,我才刚刚睡醒,感到有些疲乏。”
“但您可是帝皇,堂堂人类之主。”
“先别提那些,你们有谁能告诉我网道里面的那群尖耳朵是怎么回事?”
神奇的羽毛笔继续在空中写到,似乎是随便找了个话题,不再理会基利曼。
“父亲?”基利曼仍然想谈论交接工作的事情。
“呃,这个,这难道不是您的旨意吗,我的大人?”图拉真疑惑道。
“用红毯、花轿和礼炮迎接一群尖耳朵当我的邻居?我可不记得自己有下达过类似的旨意。”帝皇回答。
相关的字符显现在空中,在场所有人的目光都投放在了维牧的身上。
“呃,这个,我们认为您需要有人专门照顾,陛下,若是没有爱莎的伺候,您也没办法这么快苏醒过来。”维牧试着解释道。
也不知道帝皇对他安排的这件事情是什么感觉,反正事情做都做了,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
“我的小小书吏,虽然我很喜欢你带来的那些节目——不过这一次伱越界了。”
摆在眼前的明明只是一些写出来的字符,给人的感觉却是如此充满威严。
来自帝皇的突然发难令维牧感到有些措手不及:“我不明白您在说什么,陛下。”
帝皇的态度十分严肃,没打算跟他打哈哈:“我可是人类之主,你的那些小动作瞒不过我的眼睛!”
见势不妙,维牧将身子向后缩了缩。
“一定是有什么误会,父亲,我相信维牧他不会做出叛逆之举。”基利曼试着劝说道。
“我也这么认为,父亲,你可千万别冤屈了他。”福根同样在一旁帮腔。
只要不是公开造反,以维牧对帝国的贡献,其他任何罪名都应该不是问题。
然而帝皇依旧不打算放过维牧,下达命令的字符出现在了空中。
“拿下他,禁军,翻出他身上的那个东西!”
divclass"contentadv"视帝皇命令高过一切的禁军们毫不迟疑,瞬间围了上来,将维牧的去路死死堵住。
“不,你们不能这样对我!”维牧大声喊道,“我为帝国流过血,我为人类负过伤!”
人高马大的玉米精们不听他解释,直接将维牧给提了起来,开始倾倒他身上的物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