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临走之前,狼哥看了看我,虽然什么都没说,但他肯定对我没有彻底的放心。
我也没有答话,但是用眼神告诉他,我能分得清现在的状况。
他们两个一左一右的冲了过去,狼哥做掩护,大马拖着小马就朝后退。狼哥虽然魁梧,但速度非常的快,一抬手拿出打火机,啪的打亮,把浸染在木桩和尸体上的燃料给点燃了。
燃料在慢慢的燃烧,木桩上的尸体,基本都没有什么水分了,过了一会儿,火势越来越大,整片木桩被烈焰所包裹。
就在此刻,木桩里突然就传出了一阵很奇怪的声音,那声音猛然听起来,分辨不出是什么,过了半分钟,我突然感觉,那好像是一个女人的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