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哪个天杀的把我的水缸给砸裂了,卧槽!我的枣”
掌柜的留着性感的八字胡,看见眼前惨状的他正一脸悲痛欲绝。
本欲将话说完的他,余光看见了那个恍如天人的白衣抱琴女子,于是改口道:“呜呼哀哉,院中枣树,吾妻死之年所手植也,今已亭亭如盖矣。”
“什么意思?”白姑娘看向宋遗憾道。
宋遗憾哭笑不得。
自己明明记得老板娘不是每天都在那台前大呼小叫的吗?
难不成自己看的是鬼魂?
“掌柜的意思是这棵枣树是他大老婆死的那年他亲手种的,如今已经亭亭如盖枝繁叶茂了。可谁知就突然倒下了。”
“啊?大老婆?难道他还有小老婆?”
白姑娘八卦之心大盛。
“说不准,你看每天在台前扯着嗓子骂人的那个,不就是当中一个老板娘吗?而且两人年纪看起来相差还挺大的。”.
白姑娘一琢磨,“还真是哎想不到他长得不怎么样,追女孩子的手段还挺厉害的。”
“其实你可以委婉点”
宋遗憾提醒道。
“没事的,反正他听不到。”
白姑娘说道。
掌柜举手示意。
“我听得到。”
“啊?你怎么听得到的?”
白姑娘表示一脸惊讶。
掌柜的不失礼貌的微笑道:“有没有可能是你们说话太大声了?”
白姑娘恍然大悟。
“还真是哎”
掌柜的看向抢了自己风头的年轻人道:“肯定是你小子搞的,你要是不赔钱,我就马上报官,你自己看着办吧。”
宋遗憾哭笑不得。
“你小子别想抵赖到人家姑娘身上。当我是三岁小孩?人家姑娘长得那叫一个威风八面秀色可餐,你小子则一副色迷心窍色欲熏心小人得志的样子,你说,我该信谁?”
“况且人家一个小姑娘家怎么可能拔得动这棵歪脖子枣树,你还说不是你?”
宋遗憾唯有苦笑。
“多少钱?”
“等等”白姑娘挡在宋遗憾身前义正言辞道:“你看不起谁呢?谁拔不起?谁拔不起!”
说着把琴背往身后,撸起袖子,下到场中,单手抡起枣树,舞得虎虎生风。
场面那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