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还该不该开口。
程谦道:“父亲,是这样的,三妹的亲事定在了十月十八,家中正准备为她添置嫁妆,不知父亲私下可要添一些?”
“不添不添!”临安侯想起程姝脸都黑了,“那个逆女!逆女!真的是存心来克我的!若不是因为她,我为何今日还在养伤!”
“父亲。”程谦的语气微顿,“三妹之事,是您有不对在前,您为了大姐这般算计三妹,也实属过分,有此难也是报应。”
“你——”
“父亲险些害了三妹,三妹也害得您如今躺在病榻上,此事也算是平了,您何必再提。”
都说虎毒不食子,要说程姝是逆女,那临安侯连自己的女儿都害,岂不是连畜生都不如。
说到这事,临安侯是既心虚又恼怒,他抖了抖手道:“我不提,行啊,我不提了!你们今日来是问我私下要不要给她添嫁妆是吧,我不添,她爱嫁不嫁!”
“父亲。”程谦语气微冷,“您可还记得大姐出嫁之时,您私下给大姐添了多少,您如今这般对三妹,岂不是要寒了我们一众人的心?”
“是啊父亲。”程让在一旁点头应和,“三姐有句话说得不错,既然您不是什么慈父,日后也别奢求我们做什么孝子孝女。”
“您啊,就都找旁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