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自己的事情就好了,至于别人的,便勿要多事了。”
萧衡脸色一变,又要开口说什么,却被程谦拦住,摇头让他闭嘴。
谢琅此人,从来就不是什么好脾气的,萧衡若是再纠缠下去,指不定这里子面子都丢了。
萧衡稍稍回神,大约是明白了自己的处境,这会儿也不好纠缠,甩袖轻哼了一声道:“我本事好意,怎赖你这般曲解,算了,是我不该多言。”
谢琅淡淡地看了他一眼,慢慢道:“那就多谢子衡兄好意了,不过下次不必了。”
萧衡闻言又是一阵气啊。
赵锦亭在一旁的美人靠上坐下,笑道:“此处凉风徐徐,安静清幽,确实是个好地方,也难怪谢三郎与四郎在此呆得不愿回去那屋里,若是有棋盘便好了,手谈几局,岂不畅意?”
“这有何难?”程让遂命人取棋盘来,而后问赵锦亭,“赵郎君棋艺如何?”
“我的棋艺是老师所教,能与老师下几局罢了。”他的老师便是程元仲。
程谦笑道:“叔父的棋艺是我们程家最好的,我幼年之时还得过叔父的教导,一会儿便与你下两局,瞧瞧叔父连连称赞的得意门生是何等的厉害。”
赵锦亭自然是应下:“世子所言,锦亭自当奉陪,还望世子手下留情,倒是给在下留几分颜面,莫要老师写信来训斥我。”
程谦笑了两声:“棋局如战场,将士从来没有手下留情。”
赵锦亭也笑了:“那锦亭自当奉陪到底。”
不多时,下人便取来了棋盘,怕是一个不够用,还取来了四个,程谦对赵锦亭颇为感兴趣,便与他下。
程让则是要与谢琅下,不过他也没忘了萧衡与闻跃之,让程谅与程词和他们下:“你们也各凑一对,下着玩吧。”
谢琅不大想和小孩子下棋,颇有欺负人的嫌疑。
见自己被小看了,程让就不乐意了:“你别小看我,我的棋艺好歹是国子监的老师教的,你还未必是我的对手呢,莫不是你怕输了丢人?”
还怕输了丢人?
谢琅气笑了,当即便应下了他的战书:“行啊,反正坐着无聊,看谁输了丢人。”
程让自然是不服这话的,他就不信这个无所事事的浪荡子棋艺还能比他好了:“来就来,我肯定不丢人。”
谢琅无奈摇头失笑,心想,他要怎样才能让这位小舅子输得没那么惨呢?
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