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抖了一下,脊梁中都爬上了一层冷意。
“还有你们。”谢琅轻嗤了一声,目光扫过四周,语气冷漠,“日后谁人再敢提这首诗词,叫我知道了,从谁嘴里吐出来的,我都会让他一字一句地吞回去。”
谢琅此话一出,在场的人又是一哆嗦,说过这首诗词的人脸色刹那之间惨白无血,有的甚至两眼一翻,都要晕过去了。
“当然,元十郎你是始作俑者,我也会算你一份。”谢琅冷笑,又抓了一张纸抓揉一下往元绎嘴里塞,“今日给你准备了十张,待你吞完了,谢某便放过你。”
“吞吧。”
说到最后这两字,谢琅的语气极轻,可听在元绎和众人的耳中却仿若恶鬼一般。
元绎哆嗦着想求情,可嘴里被塞了纸团,他用舌头顶出来一些想说话,谢琅眉头一挑,然后用折扇的一头戳进去,那纸团险些都塞到喉咙里了。
元绎白眼一翻,险些都要晕过去了。
“别晕啊元十。”谢琅轻笑,“若是你晕过去了,谢某便叫人将你扒光了,吊在平康坊前,叫这来来往往的人好生地观瞻你,再请十个八个读书人为你写诗作赋,保管你元十郎之名传遍天下。”
“哦,不,需得给你挑上十七八个美人,再请上几个画春宫图的画师,叫他们当场绘画,想来他们应该很喜欢的。”
“御女无数元十郎的房中术,世人应该感兴趣得很。”
元绎这白眼都翻了一半想晕过去了,听了这话,愣是打了一个激灵清醒过来,强撑着不敢晕过去。
相比被谢琅逼着吞纸,他更害怕自己被扒光了吊起来,也害怕被绘成春宫图,到时候真的是里子面子都丢尽了。
他不用做人了?!
元绎哀求地看向谢琅,心里后悔到不行,早知道那小娘子是程六娘,他哪里敢那么嘴贱出言调戏,现在好了,招惹了这个疯子。
“吞啊。”谢琅扯了扯嘴角,语气不善,“把你作的这些诗词,全数给我吞回去,你数三下,你若是再不吞,我就叫人扒衣服了。”
好狠!
元绎双目充血,身上的血液仿佛都在倒流,他额上的青筋突突直跳,心里是又怒又怕。
他的眼角环顾四周,那些人见他看过来,皆是往后退了两步,恨不得离他远一些,有些人像是受到了惊吓一般立刻躲起来,生怕与他牵扯上。
没有人来救他了。
元绎闭了闭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