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难熬,冷得无趣。”
程娇挑了挑眉梢,笑了:“那是当然,若是有我在身边,定然热闹得很。”到时候热闹得鸡飞狗跳的,你可别哭啊!
“某甚是期待。”
谢琅不好久留,聊完的事情,又与程娇喝了一杯茶便告辞了。
程娇亲自送了他出门,看着他上了马车离去,马车慢慢地走远,寒风吹拂,白雪飘飞。
她拢了拢斗篷,长叹了一口气:“这不知他这些苦难什么时候才到头。”
这首阳长公主当真是不知道发了什么疯了,若是真的这么厌恶这个儿子,当初为何要生呢?而且便是厌恶,不想管,任由他自生自灭也就是了,为何非要折腾他呢?
程娇实在是想不通,难道是非要他过得不好,首阳长公主这心里还舒坦了?
程娇心中装着这事,往回走的时候都有些心绪不宁,而且她刚刚进了内院,便被萧氏的人拦下了。
“六娘子,夫人请您正院一趟。”
“母亲要见我?”程娇皱眉,却是没什么意外,她方才都将萧氏惹得生气了,萧氏会放过她才怪。
“正是。”侍女见程娇皱眉的模样,叹了口气,“六娘子,夫人也没别的意思,就是想和六娘子说说话,六娘子莫要总是惹她生气。”
“今儿个夫人也只是想见见谢三郎君而已,也并无他意。”
程娇点了点头,也并未将这些话放在心上,只道:“既然母亲要见我,劳你前面引路吧。”
侍女还想说什么,见程娇一副不欲多言的模样,也只好闭上嘴巴。
这母女二人不和的事情临安侯府上下皆知,都不带遮掩的,便是长安城的世家,对于这母女之间的事儿也是心里有数,萧氏可没少与人说她这幺女的种种不是。
可以说程娇名声不好,萧氏可是居了大功了。
一行人转道去了正院,此时萧氏的气还没消,看见程娇便怒从心起,下意识的就要骂人:“程六娘,你的规矩学哪去了,有你这样对母亲说话的吗?”
有她这样戳母亲心窝的吗?
什么叫做‘难不成母亲想念父亲的时候,也叫做不要脸’?!
程娇站在堂前,平静地抬眼,对上萧氏眼睛之时,眼里的情绪也没什么波动。
“你说话啊?怎么不说话了!”
“母亲。”程娇喊了她一声,半晌才道,“你是我母亲,到底生了我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