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他,当年做错了许多事,让这个孩子受了许多苦,如今便是想求得他的原谅,也没这个资格。
“那又如何?”首阳长公主嗤笑,“我做出的决定,从不后悔。”
“你为何要将事情做得这么绝?纵然你不想管他了,就不能放过他吗?再怎么说,他也是你儿子,你......”
“谢庭!”首阳长公主的语气冷了下来,“他只是你儿子,不是我儿子,这样的话就不必再说了,若是你今日前来单单是为了这事,那便请回吧。”
“那笔钱的事情......”
“钱我已经送回去了,难不成还有讨回来的道理?”首阳长公主语气冰冷,“我可拉不下这个脸,他们若是有本事,自己想法子就好了。”
“行了,你若是没事便赶紧离开我的公主府,省得留得久了,旁人就拿出来议论,我可不想再与你扯到一起去。”
平清王说不通首阳长公主,也只能是离开。
对于这桩事,平清王也很是头疼,回到家中的时候便将谢琅喊来了书房,问他想如何做。
“如何做?还能如何做?”谢琅轻笑,懒懒散散地靠在椅子上,“反正我与六娘子都是厚脸皮的,这二十万两她还回来,我们日后留着花就是了,说起来我还得感谢她的......”
“谢既安。”平清王伸手拧了拧眉心,“我同你说正经的,你何必这般阴阳怪气。”
“我怎地阴阳怪气了?我说的都是事实。”谢琅伸手摸了一把瓜子,丢了一颗到嘴里,末了笑道,“听说是长公主府垫了这二十万两银子,她也是真的舍得啊。”
程娇捐赠的这笔钱,既然捐出去了,受益的是百姓,首阳长公主也没有道理拦着,若是她敢拦着,这朝堂之上怕是全是弹劾她的本子了。
故而她不想要程娇的钱,只能自己拿出一笔垫上去,百姓也得了他们能得到的,这才能保她自己的名声。
谢琅想到这里当真是直想笑,这人该是多见不得他好啊,为了给他们找麻烦,连二十万两银子都肯掏出来。
谢琅觉得这件事唯一的好处,便是从首阳长公主里扒出二十万两银子,若不是碍于程娇的名声,他还觉得可以多扒几次,让首阳长公主再送几次银票回来,等到了最后再联系霍荀。
纵然她有几百万钱银,也不够扒拉几次的吧?
可惜了。
平清王头疼:“那此事临安侯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