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娇能清醒一些,但日子又可以过得糊涂一些,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成,这样就不会自伤。
程娇忽然想起有一句话是这么说的:‘情不敢至深,恐大梦一场。’
若是用情至深,有朝一日梦碎,那昔年的恩恩爱爱,似乎全然是自己所想象的美梦,现实是苦的,她求不得又解脱不得,心生怨心生恨,将自己折腾得面目全非,甚至连性命都枉送。
所以从一开始,就不要付出得太多,给自己一些保留,至少若是真的到了那个时候,也能冷静下来平静地接受,或是能忍痛断绝,就此解脱。
“祖母,我明白的。”虽然她有些想法还是和程老夫人不一样的,之前她总想和她老人家争辩一二,觉得自己的道理才是正确的。
可她老人家活了那么久,吃的盐都比她吃的米还多,经历过的事情多了,见过的事情也只多了,她只是想告诉她,用什么方式能在这个世间活得更轻松一点罢了。
心心念念也是担忧她,为她好。
争辩什么,并没有意义。
她会将她老人家的话记在心里,也会以自身的思想、眼界去看待这个问题。
“你明白就好。”程老夫人也不想在这个问题上纠缠,说了好多遍了,再翻来翻去地说也没意思。
想到这里,程老夫人又觉得有些不放心,叮嘱程娇两句,“还有,你若是遇见了吴家的人,也小心一些,那些人最是小肚鸡肠,心眼小又善妒,见不得别人好,也最喜欢在背后使阴招伤人。
“孙女知道的。”程娇点头赞同这话。
吴家人确实心眼小,还很茶,别的不说,看吴蒹葭就知道了,平日里就是一杯毒绿茶,茶里茶气还阴阳怪气。
“行了,若是没别的事情,便回去吧,达奚家的事情,你也不要去掺合,这都是长辈的事情,不是你们这些不知道天高地厚小娘子该掺合的。”
“那祖母,达奚家会有事吗?”
“那我就说不准了。”这很难猜,毕竟谁也不知道元景帝心里在想什么,能不能容得下。
“不过......”程老夫人顿了顿,“只要没有证据,定不了达奚家的罪,应该就不会有事了,看只看达奚家会不会作死了。”
“那肯定不会。”程娇松了口气,如今羽林军都撤了,可见是查不出证据,到了这个时候,便是有什么证据,那也得赶紧毁去,达奚家的人也不傻。
“只是...若是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