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是故土,自然是不会有什么不习惯。”言下之意,他霍荀,甚至霍家的根都在长安。
“也是。”元景帝笑了笑,又问他,“听闻你幼时便与三郎相识,两人交情不错,可是为真?”
霍荀心道,若是见一次想打一次也算交情不错,那他们之间的交情估计能称一句‘很好’了。
“只是年轻时有过一些往来,臣小时候性格也不好,脾气也大,也心高气傲,和旁人玩不来,倒是和他有几分臭气相投,凑在一起玩闹。”
元景帝点点头:“朕听闻他小时候过得不好,长公主与平清王都不大管他是不是?”
霍荀不知元景帝为何问这个,微微有些诧异,想了想便答道:“您应该知晓,平清王一直觉得对嫡长子有愧,故而对嫡长子比较偏爱,又因为与长公主有隔阂,自然不愿多管他。”
“至于长公主,大概是极为厌恶他的存在,恨不得他消失在这个世间,不找他麻烦作贱他已经是好了,哪里会管他。”
说起谢琅的幼年,委实是凄惨又艰苦。
谢琅后来厌世,觉得活着没什么意思,也是因为这些的缘故。
霍荀虽然很想打谢琅一顿,但友人到底是自己的,眼下这等机会,这必须得告一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