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进屋后那位父亲一句话都没说,只是坐在沙发上不停地抽着烟,一根接着一根。
郝博文的母亲则是站在二人身边,眼泪唰唰地流,嘴里不停地说郝博文是一个听话懂事的孩子,他肯定不会做这样的事,一定是哪里弄错了。
王警官无奈地安慰着郝博文的母亲,白研良则是趁机进了郝博文的卧室。
刚一进入,白研良就感觉到了奇怪。
无他,太整洁了。
摆放得整整齐齐的书籍,干干净净的墙面,叠成了豆腐块的被子,打扫得一尘不染的地面。
白研良敲了敲门,声音吸引了大家的注意。
“请问,有人收拾过郝博文的房间吗?”
郝博文的母亲又开始哭,她摇了摇头,咬着嘴唇说到:“没都是博文自己收拾的,他是一个很懂事的孩子”
白研良点点头,没有再问什么。
这间卧室已经不是轻微洁癖的程度了,更像是某种对于整洁近乎偏执的要求?
所有的东西都摆放得规规矩矩,在它们应该在的位置。
目前看起来,郝博文是一个极其自律的人。
他的房间没有电脑,没有手机,连台灯的款式都很老旧。
白研良翻开了郝博文的书籍,发现除了课本之外,都是些很普通常见的读物。
郝博文似乎对画画很感兴趣,他的课外读物里有好几本绘画教材,而且翻动的痕迹明显更多。
但白研良找遍了整个卧室,都没能找到一张他的画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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