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余邃,她跟了我六年了……”
余邃终于找到了通讯录里时洛的名字。
“六年。”余邃看着时洛的名字,无声喃喃,“你跟我认识刚三个月……”
门外,季岩寒哽咽,“我这些年对不起她太多,当年承诺的事没一件好好做到的,现在卖你们的事如果传出去,别说圈里所有人都来庆贺,我怕是婚礼都办不成了,余邃……我已经对不起你了,就只能对不起你了,转会的事……”
“都是我的主意。”
洗手间外,季岩寒不相信的睁开眼。
洗手间内,余邃声音传出来。
“是我想去欧洲。”
“是我不想要老乔再拖累我了。”
“是我不想要时洛这个替补碍我的事挡我的路……”
“是我想去德国,是我想要去最好的战队。”
门内,余邃轻声道,“队长,新婚快乐。”
以后我不欠你什么了。
余邃终于拨通了时洛的电话。
后面的事,余邃就没什么印象了。
好像他刚挂了电话,没几秒钟时洛就破门而入了,余邃想要打开洗手间的反锁,但他连抬手的力气都没了。
依稀间余邃好像听见时洛让自己躲远点,余邃尽力往洗手间里侧靠了靠,下一秒时洛一脚踹开了洗手间的门锁,余邃当时心里叹口气,这简直了。
洗手台上是血,地上是血,自己两只手上全是血。
不知道的还以为自己是想不开割腕了。
时洛看着洗手间里的可怖画面,显然也是惊着了。
余邃本以为时洛会吓得跑,正想同他说没事,但不等余邃开口,时洛转身一脚踢在了季岩寒腹部,险些将季岩寒也踢的胃出血。
洗手间外哭的眼泪鼻涕的季岩寒被时洛踢的蜷缩在地上,时洛不敢耽误时间,飞速将季岩寒打吐血后冲进洗手间扶起余邃,颤声道,“没事,没事……我带你去医院,马上就没事了,你这么年轻,出点血死不了人的,马上没事了……”
时洛扶着余邃飞速下楼,楼下一众等着给余邃庆祝生日的人惊诧片刻后忙冲了过来。
再之后的事,余邃就完全没印象了。
等余邃再醒来的时候,已经在病房里了。
病房里,宸火puppy老乔三人人叠人的挤在一张陪护床上睡得憋憋屈屈,时洛则趴在自己床边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