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了。
“……稍微收收,你也忒狂了。”
送走圣剑的当天,free下榻酒店里,战队所有人全挤在了周火房间中,宸火拎着一瓶酒趴在沙发靠背上看时洛在推特上激情输出,“见到一次你删他们一次?你怎么跟个土匪似得?”
时洛没理宸火,自己端起一旁的一瓶酒喝了两口,继续踩在圣剑的坟头上疯狂蹦迪。
“唉,做圣剑的队员也挺可怜的。”puppy已经爽够了,开着直播,一边跟弹幕互动一边假模假式的装好人,“一年删一次号,每年都要重头再来……他们新赛季一开赛好看了,新赛季一开战,四个光秃秃的新号去别人打哈哈哈笑死我了……”
“活几把该!不就是想欺负人,才去二号种子池的么……踢到铁板了吧?知道谁最能狂了吧?呵……”老乔歪在沙发上,同周火碰了一下杯,喝了一口酒,迷迷糊糊的闻了闻杯中酒,“哎?这个酒真不错,这是啥酒?当地的吗?”
“不是,我从家里捎的。”周火不知喝了多少,满脸通红,口齿不清道,“我让人给我空运带过来,专门用来庆祝咱们夺冠的!五万多一瓶……我准备了整整六瓶。”
“牛|逼牛|逼。”老乔不住点头,一边给自己续杯一边费力道,“这贵的酒就是他娘的好喝,不过……”
老乔又喝了一口酒,眯着眼认真想了片刻,一时之间竟想不起来自己家战队到底有没有夺冠。
想不起来就不想了,老乔摇摇头,又跟周火碰了一杯。
三个选手一个教练一个经理加上六个工作人员十个人,就着薯片和爆米花造了六瓶度数颇高的酒,而后全喝高了。
全俱乐部唯一不能喝酒的那个人在做了整整两小时的赛后采访,回到酒店时,看到的就是这个靡费的画面。
余邃看着一屋子酒鬼,认真问道,“还有人……记得咱们只是刚八强出线吗?”
一屋子的王者看向余邃,神智虽不清,但姿态仍尊贵,一个个眼神睥睨。
显然是没人记得了。
屋里弥漫着诡异的爆米花和红酒混杂的味道,余邃这数年没沾过酒的人有点扛不住,闻着这味儿屋都不想进,他脱了外套丢在门口,开着门坐在自己外套上刷了一会儿手机,等了片刻待房间内酒味淡了些才进了房间。
puppy已经坐在地上靠着沙发睡着了,直播还开着,余邃看了一眼——
【是余神回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