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准备,花的钱越多越好。”
安亚心里越来越不安,叶阑一直没说要怎么处理,她不放心,所以跟到组里来了,就想跟叶阑问个清楚,她见叶阑又要走,忙拦着他,焦急道:“你到底想怎么着?不跟团队打招呼,你自己能做什么?等他们通稿出来后你上微博跟他们正面撕?”
安亚没来由的心慌,她背后担着的是叶阑和江池的演绎事业和整个工作室上百人的利益,这些年走到今天每一步都是慎之又慎,一步也不能错,她攥了攥手指,难得的示弱:“叶阑……我知道你从来不心疼咱们团队的辛苦,但你也为自己打算打算,你……”
“谁说我不心疼你们?”叶阑绅士一笑,语气放轻了些,替安亚绾了下松散凌乱的卷发,“放心,我自己有分寸。”
安亚皱眉,还要再说,江池过来了。
江池拍戏时太容易受情绪干扰,超长发挥的时候是,频频进入不了状态的时候也是,故而这事儿叶阑还一直瞒着他。
安亚对江池勉强一笑:“最近辛苦了。”
“不辛苦。”江池笑了下,他看着两人的脸色,压下心头疑惑,转头看叶阑,“哥……打架那场戏,任导说让你过去。”
“怎么?你拍的不行?”叶阑挑眉,“用我吓唬你?”
叶阑要盯戏,单独商量的机会没了,安亚没再多呆,忧心忡忡的带着助理走了。
“《秦笙》一百二十九场一镜一次!action!”
案件还在审理过程中,案情对秦笙父亲越来越不利,不断有伪证冒出来,直指秦笙父亲才是公司那笔不翼而飞的款项的受益人,潜逃在外的合伙人的责任反而越来越小了。
秦笙因为长相俊秀,上过新闻后引起了媒体的兴趣,惹了不少人关注,当地信贷公司不少,这几年总是出事,这次居然惊动了媒体,影响一步步扩大,惹得“有关部门”频频催促,急于让秦笙案件马上有个交代,无论是洗脱嫌疑还是认罪伏法,总要有个说法,才好把事情平息下来。
律师给秦笙反复分析,认为追回合伙人卷走款项的希望太渺茫,想要早日将秦笙父亲捞出来,认罪倒是最快最优的方法。
然后积极申请破产,赔上注册资金后,再将个人负债还清,案子差不多就到此为止,对秦笙家庭的影响也能降到最小。
这也是“有关部门”所希望的,他们甚至还透过江池大学的导员联系了江池,承诺结案后,会让学校为他减免学费,格外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