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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风过境,曾经他熟视无睹的东西变得弥足珍贵,一样样同他失之交臂,如今他靠着自己的尊严挺了过来,但对将来他想要得到的东西,他又近乡情怯。
短短几个月,他多了一身的格格不入,拒绝让他融入这个世界。
秦笙想休学,想去打工,多多少少的帮着父亲偿还一点债务,男人觉得他简直异想天开,疾言厉色的让他少找借口,马上回学校去。
一向对男人言听计从的秦笙头一次犹豫了,低头问,能不能不去。
男人被秦笙气笑了,离开了秦笙家,临走前,他深深的看了秦笙一眼,让他自己做决定。
秦笙心里憋闷,并没回头看看男人。
秦笙当时不知道,那是他最后一次见到那个男人了。
“我只是跟你说戏,情绪你先酝酿着,别跟着我走,不小心发泄出来一会儿就提不起劲儿来了。”任海川盯着江池,低声跟他讲戏,“他留给你的东西,就夹在你的学生证里,他很细心,也很狠心,只有你决定上学去了,才会打开保险箱,才会看到那封信。”
“刚看到信的时候,你看不到内容,应该是先诧异的,学生证这些东西在这部电影里是个符号,是你正常生活的符号,早在你家出事的时候,你从保险箱里把钱和存单全拿出来,转而把学生证这些东西锁进去的时候,就已经被封存了,不管是隐喻还是实物,那这信是怎么进去的?那个男人都不可能接触的到,他怎么会知道你家保险箱的密码呢,对吧?”任海川紧紧盯着江池的眼睛,“你这会儿的诧异只因不解他是怎么把这东西放进去的,情绪还是得兜着,别放出来,攒着,等着你看到信的内容后,再一起发泄出来。”
江池闭了闭眼,点头示意明白。
同一时刻,浮华场晚宴上,叶阑已经登台露面。
片场几个叶阑的死忠粉偷偷用手机看直播,任海川一反常态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并不去理会,江池平心静气,克制自己不去想叶阑。
前期走戏走了快两个小时,直到晚上的自然夜光达到任海川挑剔的标准后任海川才松口。
这会儿,百年庆典的主场晚会已经结束,开始晚宴了。
副导演正跟几个化妆边看直播边窃窃私语,与有荣焉:“晚宴的时候有一个叶影帝的单独采访,据说会提一下咱们剧组!”
化妆组的姑娘们瞬间精神起来,急不可耐的等着。
江池已经入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