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苗,还有一只黄色的,叫奔奔。今天碰到的那只黑色的狗,估计是附近流浪的,趁人不注意溜进来觅食。
傅寄忱懒得在这种小事上跟她掰扯:“随你。”
他起身往她房间里浴室的方向走,顺便说:“去我房间里拿一套干净的睡衣过来,放门口就行。”
沈嘉念不解:“你不是洗过澡了。”
“吃过东西,身上沾了味儿。”
说完他就进了浴室,玻璃门砰一声关上。
沈嘉念扯着自己的衣领低头嗅了嗅,没有那么大的味儿吧。
很快她就释然了,不能跟一个有洁癖的人比谁更爱干净,比不过。
她吃了东西等会儿去漱个口就要睡觉了,哪像他,刚洗完澡又洗一遍。
沈嘉念胡乱地想了一些没营养的东西,然后去傅寄忱的房间给他拿衣服,从衣帽间里找出一套睡衣抱在怀里,刚好听见桌子上的手机在响。
傅寄忱的手机在充电。
沈嘉念拔掉充电线,拿着手机回自己的房间,把睡衣放在卫生间门边的矮凳上,屈指敲了敲门,说:“有人给你打电话。”
浴室里水声停了,傅寄忱的声音清晰传来:“哪位?”
沈嘉念看了眼来电显示,似乎是位女士,没有备注姓,只有两个字的名字,甚是亲密。
“羽泠。”
傅寄忱围着浴巾将门拉开一条缝,白皙健硕的腰腹在门缝里若隐若现,而后一只手臂探出来。沈嘉念正要把手机给他,他却只是拿起矮凳上的睡衣:“帮我接。”
沈嘉念:“你确定?”
她根本不知道这人是谁,要说什么?
在她纠结之际,响铃结束了,沈嘉念莫名松口气,这下用不着她接了。
谁知隔了不到三秒,对方再次打来。
沈嘉念微微蹙起眉头:“我怎么跟她说?”
卫生间里重新响起水声,傅寄忱的声音隔着一层水雾传出来,有些失真:“该说什么说什么。”
沈嘉念无奈至极,硬着头皮接听了电话:“喂,您好。”
电话那边的人狠狠愣住了。
“你是谁?傅寄忱的手机怎么在你这里?”
“哦,我知道了,他在饭局上,你故意接了他的电话好让我误会。我告诉你,你这种耍心机的女人我见得多了。”
“你是不是以为我会忍气吞声独自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