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长夏跟咖啡厅里其他人一样,瞧见了门外那一幕,讶异不已,忍不住低声问她:“那是保镖吗?这么夸张?”
沈嘉念把包放在旁边的空椅子上,叹道:“警方那边还没找到凶手,傅寄忱可能担心类似的事情再发生。”
柏长夏给她点了杯果汁,对此只评价了两个字:“挺好。”
两人聊了一下午,到饭点了,在附近找了一家餐厅解决了晚饭。
晚上七点多,沈嘉念坐车回去。
别墅门口的门卫亭前堵着一位衣着精致华贵的年轻女人,身后跟着一个保姆阿姨,给她撑着伞。
女人声音清脆,一股子刁蛮跋扈的气势,对着保安呵斥:“你们知道我是谁吗?敢拦着我,不想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