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条件:“我暂时没打算离开这里,如果你想好了要跟着我学琴,只能每天准时来这里报到。每周六我要带家人去医院做检查,放一天假。能接受吗?”
沈嘉念被巨大的惊喜砸中,整个人晕乎乎的,大睁着眼睛看向傅寄忱,似乎在向他求证,她没有听错吧,闫秋生答应收她为徒了!
傅寄忱见不得她这副受宠若惊的样子,可是,对上她那双饱含期盼的眸子,还是顺着她的意点头。
无声告诉她,她没听错。
沈嘉念已经很久没这么毫无挂碍的开心过,她朝着闫秋生深深鞠了一躬,弯起唇角:“谢谢师父,我一定会好好跟您学习。”
闫秋生也是许久没接纳新的人和事物,愣了一下后,低头笑了。
傅寄忱看了眼腕表,本想就此离开,架不住闫母热情,一再挽留二人,还说菜已备好,就等下锅。
恭敬不如从命,两人只好留下继续叨扰,吃过晚饭才坐上返程的车。
有人给傅寄忱打来电话,听谈话内容与工作相关,沈嘉念保持沉默,一颗心却激荡得厉害。
这一下午对她来说好像一场奇幻之旅,将她从过去的泥淖里拽出来,给她的生活注入了新鲜的养分,冲淡了仇恨带来的阴霾。
她仿佛能窥见前路的轮廓,不再是一条笔直灰暗又狭窄到令人窒息的甬道,而是有光亮穿透进来,也可能有鲜花和掌声。
这些全都是身边的男人带给她的。
沈嘉念鼻腔里涌起一阵酸涩,抬起眼眸看向右侧,傅寄忱侧脸冷肃,戴腕表的手握住手机贴在耳边,声音冷硬,交代电话那边的人准备各项会议资料,明天一早开会。
结束这通电话,傅寄忱屈起指骨抵在眉心处摁了两下。
沈嘉念下意识靠近他,抬起手臂,指腹按在他太阳穴的部位:“很头痛吗?要不要我帮你按一按?”
傅寄忱放下手,侧目看过来,眼底的烦闷散去一些,被温柔填补。
以为他不信,沈嘉念眼神笃定地向他保证:“我很有经验,以前也帮我爸按过,他都说有效果。”
她很少主动提起去世的父母,那是她努力想要忘记的伤痛,此刻那么自然地从嘴里说出来,好像少了锥心刺骨的悲恸感。
沈嘉念怔了怔,视线茫然而虚无地定在傅寄忱脸上。
他说:“那就试试吧。”
沈嘉念垂了垂眼,压下乍然而起的心悸,调整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