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把酚酞喷到一张白纸上,晾干了,看起来还是一张好端端的白纸,然后做法的时候,手上再沾点碱水,往上一拍,于是反应出来之后,一个红手印就有了。”
“季老大,这大师就是个骗子!”
刘双闻言,深吸一口气:
“无量天尊,施主贫道,草泥马的!”
刘双说完,一脚踹在韩晓敏纤细的腰肢,将他踹倒,接着抬腿一脚一脚的往韩晓敏脸上踢:‘
“草泥马,就你能!你啥都会是不,显眼是不!”
刘双踢了十几脚,发泄完怒火后,转身撒腿就跑出砖厂,开上林肯匆忙离开。
季老大无奈的叹了口气,想不明白这童波的小舅子到底是哪路神仙,啥手段都治不了他。
季老大和小饼走到韩晓敏面前,将口鼻流血的韩晓敏搀扶起来。
“你没事吧?”小饼问道。
韩晓敏满脸委屈:
“小饼弟弟,那大骗子打我,你咋不保护我啊?”
“别哔哔,我都想给你两脚!”
小饼没好气的说完,拉着季老大就回了办公室,反锁屋门。
“季老大,咋整啊?拿他没招啊!”小饼愁眉苦脸的说着。
季老大也无语:
“这童波真派来个狠人,他就一点弱点都没有啊。”
“妈的,他要是个正常男人,还能给他找个娘们,主要他搞基,上哪给他找伴侣去?”
小饼看着季老大咧嘴一笑:
“要不你牺牲色相呗?我看他好像挺相中你的!
”
“滚犊子,你行你上”
中午,吃过午饭,我和刘双带着礼物,来医院看望朱老板。
刘双回到天合的时候,把在砖厂的事跟我和姜然说了一遍,乐得我和姜然上气不接下气,突然觉得,童波这个小舅子,也是个奇葩。
来到重症监护室门口,我们也没进去,将礼物送给了在这轮流陪同的人事总监。
我看着人事总监问道:
“哥们,朱老板情况咋样了?”
人事总监叹口气:
“情况还没有好转,医生说先做血液透析,再观察看看。”
“这期间,朱老板醒过么?”我继续问道。
“就醒过一次,意识也不清醒,哎,老板这是得罪谁了,说中毒就中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