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下午,被大姑果断拒绝的刘凤义,回到了工地,脱下了干净休闲的服装,又换上了工作服,拿着铁锹开始和水泥。
这时,一名工友推着水泥过来,看着刘凤义打趣着:
“哎呀,老刘,你不是去医院找夏寡妇求爱去了了么?怎么回来了?”
刘凤义停下手里的动作,摆手叹气道:
“人家看不上我,我能怎么办?我感觉夏莲华心气挺高的。”
工友轻哼一声嘲讽着:
“瞅你那完蛋的样子吧,连一个寡妇都搞不定,你还是男人么?”
“咱们这帮工友都知道,她是靠关系进来的,小饼和后勤的那个经理,都跟她有亲戚。”
“但我想说啥呢,人家看不上你一个力工也是正常,你又没啥钱,还得供孩子上学,别说寡妇了,就算是走不动的老太太,只要不是小脑萎缩,就不可能看上你。”
刘凤义听完瞬间拉了脸,不乐意的骂道:
“你他妈会说话不?”
“就他妈你好,觉得自己挺不错是不?”
工友笑着:
“当然,反正比你强多了,好歹我还有媳妇呢,上次来给我送衣服,你不是也看到了?”
刘凤义满脸鄙夷:
“拉倒吧,你那也叫媳妇?一说话嗓门子比我都粗,长得和男人似的,刚见到你媳妇,我以为又添工人了。
“真的,就你媳妇的长相,在他妈农村,都三四等人。”
工友也不生气,歪着脑袋撇嘴道:
“那我还有媳妇呢,不像你啊,挣点钱除了给孩子学费,剩下的就只能往按摩店跑。”
“连个寡妇都搞不定的人,还嫌弃起我媳妇了。”
工友说完嘴里故意哼着小曲离开,好像占了便宜似的。
而刘凤义站在原地发呆几秒后,喃喃自语道:
“不行,我得坚持,我就要把夏寡妇搞定给他们看看!”
另一边,岛市,天合矿资源公司办公室。
梁子贺躺在沙发上,看着坐在椅子上的志远发着牢骚:
“哎我说,志远啊,你没问问执法队,啥时候不限制你自由,让你离岛啊,三犬他们都在冀庄着急等着咱们呢。”
志远叹口气,满脸无奈:
“上午我就给执法队打电话问了,那边没给明确的答复,还是那以一套词,就说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