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的。
眼前的世界，没有力量的话，那就是任人宰割。
甚至，比选择前者死得更快。
‘这就是神秘侧逐渐式微的原因吗？’
‘他们难道没有找到保护自己的方法吗？’
‘或者有着类似的方法，但却秘而不宣？’
更多的猜测出现了，亚瑟深呼吸数次，才将纷乱的思绪压了下来。
他知道，焦急只会让自己的判断出现错误。
而胡思乱想，更是会让他一败涂地。
他现在需要做的是，耐心等待维金斯的消息，。
对于这位‘长夜女士的沙龙’，是之前就有的安排。
亚瑟不会食言。
当夜色彻底降临，艾德温敲响了柯尔克街2号的房门时，亚瑟穿上了他那件黑色双排扣风衣，银色的扣子在那辆拉道马车明亮的灯光下，熠熠生辉，搭配着干净的皮鞋，让本就外貌俊秀的亚瑟越发神采奕奕，而手中的灵媒箱更是给这少年增添了一分神秘色彩。
“晚上好，克雷多斯先生。”
艾德温问候着亚瑟，躬身打开了车厢门。
“晚上好，艾德温。”
亚瑟回应着，心底却不由皱眉。
艾德温是那位凯撒女士的车夫，理应只为对方服务才对。
可现在对方的车夫却驾驶着对方的马车前来接他。
这是迎接最尊贵客人才会有的礼仪，是无比隆重的，但凯撒女士的隆重，并没有让亚瑟受宠若惊。
相反的，亚瑟心底的警惕又拔高了一个等级。
他清晰记得这位车夫曾说会来接他时的语气，那种带着客气的语气，在亚瑟的认知中，就是那位凯撒女士会派一辆马车来，而不是派出自己的车夫，且驾驶着自己的马车。
这么做，太惹人注意了。
而在这个时候，艾德温却开口了。
“抱歉。”
压低的声音，只有两个人能够听到。
亚瑟不动声色地登上了马车，但是在心底，却越发感到奇怪。
因为，他知道，这是艾德温在替自己的主人道歉。
应该是那位凯撒女士的意思。
那位女士在做出鲁莽的行为的同时，立刻就向自己表达歉意。
这说明——
‘对方处于某种不得已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