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成的影响会无比巨大。
赵善看了一眼后,也看到官府选定的放水位置。
官兵一个个手持战刀,全都严阵以待。只是官兵的对面,也有上百私兵手持战刀对峙。
这是宁王府赵炬的人。
为首的是一个青年,二十六七岁的年纪,一身锦袍,旁边有人撑着大伞遮风挡雨。
青年看着官兵,眼神桀骜,强势道:“老子今天明确的告诉你们,谁敢掘开河堤,老子就杀了谁?”
“我父王是当朝的宁王,我是宁王世子赵达。”
“我父王论及辈分,是陛下的叔父。我赵达在陛下的面前,那也是皇兄,我们才是一家人。”
“你们这群狗腿子,听了诸葛尚的命令来决堤,你们算老几啊?宁王府和陛下打断骨头来连着筋,我杀了你们,难道陛下会杀了我吗?”
“现在全部滚!”
“她娘的,老子在洛阳青楼中抱着女人跳舞,你们来闹事,父王把我抓来负责,影响到老子接着奏乐接着舞。”
赵达咆哮道:“一群狗杂种,也配淹我宁王府的田,活腻了吗?”
官府的衙役士兵神色严肃,有愤怒却更有无奈,很是棘手。
没办法,赵达是未来的宁王。
这是赵家人。
“我看你不是赵达,是找打才对。”
赵善森冷的声音传来,冷冰冰道:“赵达,你虽然有赵家人的姓氏,却没有赵家人的骨气,不配姓赵。说什么打断骨头连着筋,你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