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绍刚刚吐血,脸色本就苍白。被拓跋震的话一刺激,更是压不住涌动的气血,一口鲜血再度涌了上来。
噗!
拓跋绍大口吐血,眼前更是眩晕,一屁股瘫坐在地上。
拓跋绍看到后,立刻上前搀扶着拓跋绍,神色担心,急切问道:“大哥,你怎么了?”
“我,我没事!”
拓跋绍手抓着案桌,硬生生的支撑着自己身体。他接连几次深呼吸,才挺直身体重新坐好。
拓跋震非常担心,急切道:“大哥,你这吐血的模样,像没事儿的人吗?你脸都白了,眼中也充血,赶紧好好休息,别想太多了。你嘴上逞能,身体却扛不住。”
“闭嘴!”
拓跋绍大骂一声。
拓跋震讪讪道:“大哥,我不是关心你吗?”
拓跋绍调整了情绪,勉强恢复了精神才继续道:“我吐血的事,不准说出去。这段时间严防死守,一定要当心赵善突袭营地。”
拓跋震道:“大哥放心,营地已经布置好了防守,不会有问题。只是今天晚上,我们是否调动精锐,去夜袭赵善的营地呢?”
“不必了!”
拓跋绍摇头道:“赵善这小贼心思狡诈,远超卫破虏。对付卫破虏容易,对付赵善难。遇到赵善的人,先静观其变,以不变应万变。”
拓跋震起身道:“大哥,我走了。”
拓跋绍点了点头。
拓跋震走到营帐门口,却又停下,一脸担心道:“大哥,你真的没事吗?会不会很虚?”
“滚!”
拓跋绍骂了起来。
拓跋震嘟囔道:“还能骂人,应该没事儿。”
说完,拓跋震一溜烟跑了。
拓跋绍一个人坐在营帐中,他擦拭了嘴角的鲜血,又重新整理好衣衫,坐下来后喃喃道:“赵善,你杀我亲弟弟,杀我部将,又如此羞辱我,你我之间的仇恨不共戴天。我们走着瞧,老夫会让你付出代价的。”
拓跋绍吐血后,该巡视营地就巡视,该整顿士兵就整顿士兵。
这期间,拓跋绍对违法乱纪的士兵抓得很严,但凡有不听话的就直接处死。
这是拓跋绍战前一贯的做法。
战前抓军纪,进一步贯彻令行禁止的军令,使得士兵畏惧。等上了战场,只要拓跋绍一声令下,就没有士兵敢违背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