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布衣听到赵瑞的话,不为所动,很生硬的说道:“大王,打仗不是小孩子玩游戏,更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比如现在,赵善的大军刚到新野城下,兵锋锐利,士气旺盛,一个个士兵都渴望着建功。”
“此刻的朝廷大军,上至赵善,下至士兵,无一不是想着破城,这时候和赵善正面交锋,很难取胜。”
“现在的策略,防守为上。”
“通过新野县城池的镇守,消耗赵善第一波的攻势,削弱他的士气。等赵善撤退后,我们再进行攻打,才能取得优势。”
李布衣一双眸子睿智深邃,更仿佛鹰隼的眼眸般锐利,神情不动如山,仿佛万年不化的冰川不受任何影响。
偏偏,赵瑞却是怒了。
赵瑞指着城外的赵善,气急败坏的道:“赵善大放厥词,欺人太甚,你竟然龟缩不出。你这理论,狗屁不通。你干脆直接说出城不敌,防守就是。你的一番话,整得好像你多能耐似的。依我看,你是怕了赵善,才不敢出战。”
李布衣开口道:“大王愿意怎么说,就怎么说。一句话,大王要出城进攻,就免去我掌军的权利。大王要让我继续掌军,我不会出城进攻。”
“你”
赵睿气得肝疼。
李布衣真是茅坑里的臭石头,冥顽不灵。
赵瑞哼了声道:“既然你能耐,你来负责,本王回去等着消息。如果挡不住,你提头来见。”
新野县的城防,赵瑞是有自信的,不仅城池坚固,还有足够的器械甲胄,更有足够的精锐士兵。恰是如此,赵瑞才敢放权给李布衣,让李布衣全面防守他回去休息。
赵瑞离开后,李布衣接管了城楼上的防御节奏。
李布衣主动道:“皇帝陛下,治国之道在于垂拱而治。天子居中心之城,藩王拱卫四方,大乾才能传承万万年。如今皇帝讨伐楚国,恃强凌弱,以大欺小,实在不应该,请皇帝陛下退兵。”
赵善眉头一挑,问道:“你是李布衣?”
李布衣道:“正是在下。”
赵善嘲讽道:“没想到堂堂李布衣,说出这样大逆不道的话。大乾军中,有北破虏,南布衣的称号,堪称帝国双璧,一南一北都有虎将。”
“卫破虏老当益壮,在幽州驱逐北魏,立下不世功勋。”
“你李布衣出身将门世家,不思为国尽力,却助纣为虐,让人失望。”
赵善摇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