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善听到赵瑞的话,没有任何慌张。
南下襄阳的路上,他早就和房畏虎定下了攻打襄阳的计划。
所以,赵善早有腹稿。
赵善神色坦然,不急不躁的喊道:“赵瑞,你身为楚王一脉的藩王,世代镇守襄阳,却是苛待百姓,致使荆州境内百姓艰难。你,不配担任楚王。”
赵瑞浑然没把百姓的事儿放在心上。
一群贱民罢了!
苦一苦贱民,日子可以继续过。如果苦一苦藩王,这日子就过不下去了。
赵瑞见赵善吃瘪,心中很高兴,嘲讽道:“赵善,我和你说防守襄阳的事情,说你打不破襄阳的城池。你却说什么百姓艰难?莫非是你怕了,更没有实力打下襄阳,才避而不谈吗?”
赵善叹息一声,无奈道:“赵瑞啊赵瑞,你太让朕失望了。”
“你身为大乾的藩王宗亲,藐视皇帝,目无王法,堪称是不忠之臣。你是镇守一地的藩王,职责是保境安民,让百姓安居乐业。”
“可是,你不仅不帮助百姓,反而豢养贼匪劫掠百姓,更是安排无数的官吏下乡,收取苛捐杂税,致使无数的百姓家破人亡妻离子散,堪称是暴虐不仁。”
“你这样没有忠心,没有仁义的人,有什么面目在朕的面前狺狺狂吠?”
“说朕没有实力攻打襄阳,简直是笑话。”
“朕掌握大乾万里疆土,麾下子民无数,大袖一挥,就有无数百姓应征,军队如雨,将士如云,要攻打襄阳易如反掌。”
赵善拔高了声音,说道:“朕没有立刻进攻,是不忍心杀戮自己的子民。不是没能力攻打,只是不愿意而已。因为襄阳的大乾百姓,都是朕的子民。”
赵瑞讽刺道:“虚伪!”
赵善眼神笃定,继续说道:“朕治下的百姓,人人有饭吃有衣穿。但凡是流民到了,都安置地方,分配田地。”
“这是实打实的事情。”
“所有人都看得见,何来虚伪?”
“赵瑞,不要因为你内心龌龊暴虐,就把所有人都认为是暴虐无道的人。”
赵善声音有些破音了,却是继续喊道:“城楼上的将士们,襄阳城内的百姓们,朕在此宣布,等朕拿下襄阳城,所有襄阳百姓免除一年赋税。”
“没有土地的百姓,分配土地。没有粮食的百姓,朝廷开仓赈灾。保证人人有田,保证人人有饭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