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这一次会死多少人。这一切,都是白莲教的这群孽障造成的。
如果不是这群孽障滥杀,不会发生这么大的事情。
诸葛尚离开后,赵善的脸色彻底阴沉了下来,再无半点的柔和,吩咐道:“来人,通知张虚来一趟。”
太监去传旨。
不一会儿,张虚急匆匆的进入。他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跪在地上道:“奴才张虚,拜见陛下。”
赵善审视着眼前的张虚。
张虚正跪着,微微抬头瞄了眼赵善,却见赵善脸色阴沉,刷的就低下头,心中咯噔一下,发生了什么事?
出了什么状况?
皇帝对他一贯是优渥,也比较宽容,相处也非常随意,今天是怎么回事呢?
大乾朝廷刚刚吞并了西凉,又打压了北魏和金国,还有诸多的小国来尊奉赵善为天可汗,一切是春风得意马蹄疾,怎么突然就这样?
张虚是赵善的潜邸老人,关系不一样,胆子也不一样,斗胆问道:“敢问陛下,奴才犯了什么错吗?”
赵善抓起面前的笔架就砸了过去。
砰!
笔架砸在张虚的身上。
毛笔散落了一地。
张虚挨了打,心中更是不妙,顿时知道肯定出了大事儿。
可是他这些日子过得舒坦,除了日常的事务,再去听听曲儿,经营点小生意,日子也红红火火,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张虚连忙以头叩地,高声道:“奴才罪该万死,陛下惩处奴才就是,千万不要气坏了龙体。”
赵善沉声道:“你禀报白莲教,说白莲教弥漫,朕以为事情不大。没想到,白莲教蔓延到了荆州,连荆州刺史苏渭都死了,朝廷都已经有奏折送上来。”
“你的东厂负责打探消息,监察天下,你这个东厂的督主,到现在还没有半点的消息。你东厂的人都是尸位素餐的吗?要你何用啊?”
张虚更是吓得冷汗涔涔,心中惊慌。
苏渭死了!
这是荆州刺史,是朝廷的封疆大吏啊,怎么就突然死了呢?而且和白莲教也扯上了关系。
这可是大事啊!
张虚顿时知道了事情的严重性,因为东厂人员安插在各地,本就是赵善的耳目。耳目没有起到任何的作用,反倒是朝廷都禀报了。
这是他的失职!
张虚接连磕头,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