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善审视着跪在地上的赵构,忽然轻笑了起来。
曾经,赵构独占扬州,且因为扬州富庶,赵构影响力大,算是地方一霸。
如今却跪在面前宛如喽啰。
赵善不说话,赵构心中却慌了起来。
他担心!
他怕死!
他不想被杀。
赵构以头叩地,急切道:“陛下,罪臣有罪,甘愿受罚。可罪臣也是大乾宗室藩王,也有一腔报国之心。恳请陛下,允许罪臣戴罪立功。”
赵善戏谑道:“哦,你也有报国之心?天下间无数忠臣义士,效忠朝廷,这是报国。唯独你,反而是要灭了朝廷,这是报国之心吗?”
赵构讪讪道:“罪臣知错了,请陛下允许我戴罪立功。”
赵善说道:“你要怎么戴罪立功呢?”
赵构急切道:“罪臣治理扬州数十年,对扬州非常熟悉,在扬州也有极高的威望。只要罪臣出面,去地方上游走,定然使得各地归顺,全部归顺陛下。”
赵善反驳道:“你一贯是垂拱而治,整天呆在王府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哪里来的威望呢?你对威望这两个字,是不是有什么误解呢?”
刷!
赵构脸色微变。
他必须要有用,如果是没用,就必死无疑。
赵构连忙解释道:“回禀陛下,垂拱而治仅仅是说说而已,实际上,罪臣和地方上的大家族非常熟悉。这么多年的来往,这么多年的交情,只要罪臣出面,很多事情就更好办。”
“交情?”
赵善再度冷笑,不屑道:“如果你和大家族真的有交情,怎么没有患难见真情呢?顾先雄、虞咏等人,为什么要带着扬州大族打开城门背叛你呢?你对交情两个字,是不是也有误解。”
嘶!
赵构又倒吸了口凉气。
心中愈发紧迫。
他也仔细的思考着,想着自己还有什么价值。可是思来想去,自己似乎已经没有任何的价值。
赵构忽然抬头,眼中有着紧张神色,迫切道:“陛下,罪臣前段时间纳了一个小妾邹氏,是个人妻出身,年近三十,生得天姿国色,美艳绝伦。”
“只是,邹氏性子很烈。”
“没有人劝说,她可能就自杀。罪臣愿意劝说邹氏,让她服侍陛下。邹氏身轻体柔,擅长口技,保证让陛下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