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甘心!
他不想这样沦落。
可是人的悲喜,从来不相同,张广道悲愤绝望,张家人心惶惶,虞咏却不一样。
虞咏离开了张家回到虞家,心中却是滋生出了杀意,张广道算计虞诵,实在是可恶。
多亏陛下圣明!
张广道是咎由自取。
虞咏是虞家的掌舵人,为了家族利益,不反对各家族要抵制虞诵。
这只能堂堂正正的去做。
做成了,就让老二知道大家族的厉害,让老二转变思想。张广道以阴谋手段算计,就算这事儿做成了,他也无法劝说老二。
再说了,他虞咏的亲弟弟,他都没有处置,其他人凭什么要处置。
是可忍,孰不可忍!
虞咏把管家喊来,吩咐道:“老管家,你安排下去,虞家和张家的商业来往全部中断。虞家对张家的供应也一样,总之全面脱钩,全面针对张家。”
管家愣了下,询问道:“家主,张家不是普通家族,这么做合适吗?”
虞咏眼神陡然凌厉,开口道:“有什么不合适的?张广道这个老狗都欺负我弟弟了,难道还不兴我报复吗?他张广道什么时候,敢在虞家面前吆五喝六了。”
管家一听就明白了。
这是涉及虞诵。
管家是虞家的老人,看着虞咏长大的,这位表面上反对弟弟虞诵,却以虞诵为骄傲,为虞诵所做的一切而骄傲,只是从来没有显露。
除了他,谁都不可以骂虞诵。
管家弓着背,毫不犹豫道:“家主,老奴立刻去安排。”
虞咏摆手,老管家转身去安排。
虞家的人出手,在短短时间内就运作了起来,消息也随之传出去,原本很敏感的扬州各家族,立刻就得到消息。
各家族的人闻风而动,各自出手。
虞咏在家中等待时,侍从进来禀报道:“家主,吴钧严求见。”
“请!”
虞咏吩咐了下去。
侍从去安排,不一会儿吴钧严进入书房,和虞咏简单的寒暄一番。
好一阵儿的套话,吴钧严话锋一转,开口道:“听说虞家中断了和张家的一切合作,我吴家也瞧不上张家这样的害群之马。”
“之前吴家借了一笔钱给张家周转,钱不多,只有八万两银子,也该让张家偿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