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再次笑了。
“怎么?就这么怕现在离婚,你的白月光会受到牵连?”
她毫不温柔的踹到了男人的胸膛,“也是啊,即便是我肯放过你的白月光,可爸和奶奶说不定也不会放过她。”
林屿舟处理伤口的指节不自觉加重了力道。
沈知意吃疼,却倔强的没有挣扎,“提到你的白月光,你就反应这么大?”
“瓷器永远摔不完,”他起身,嗓音淡淡,“可要是脚上留了疤,一辈子都去不掉。”
他把药箱放回原位,“一会要去学校吗?”
他眼眸冷淡,姿态卓然,好似刚才的争辩从未存在。
沈知意盯着他看了足足半分钟,目光辗转落在了他一侧脖颈,上面红色吻痕就像是一把血淋淋的刀,狠狠扎在她心上。
“有司机送我,用不着你。”
她起身,径直下楼。
林成弘见她一个人下楼,径直往外走,明显带着脾气。
林屿舟下楼,林成弘直接开始兴师问罪,“你没把知知哄好?”
“我送她去学校。”
林屿舟没理,径直去了车库。
沈知意刚坐上司机的车,还没发动就看到男人的身影由远及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