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鱼钩,就往最近的海底石缝里塞。
海面上,钱碳见鱼竿下沉,试着拽了一下。
但手感明显不对。
“干,又他娘的挂底了。”
“今天是真他娘的邪门。”
这边,钱碳破口大骂。
而那边,曹光则是扬竿中鱼。
钱碳在船头上边绑线组边诅咒:“这小子怎么又中鱼了?钓鱼这么厉害的吗,我诅咒你抛钩挂底,断竿断线。”
但接下来,钱碳的诅咒显然没用。
曹光接连不断的中鱼。
钓到的还都是大鱼,好鱼。
反倒是他自己,接二连三的挂底。
有次明明都中鱼了,线却毫无预兆的断了,且鱼线断口平整,不像是鱼咬的,更像是被刀割的。
“娘的,这是第几副线组了?”
钱碳挂底挂的迷迷糊糊,一次就是小半颗灵石,这谁扛得住?
早在大半个时辰前,他储物袋里的备用线组就消耗完了。
如今手里面的线组,是向那几个狐朋狗友借的。
现在都不知道赔进去多少了。
可越是挂底,越是赔钱,他就越想中鱼,找补回来。
就像是个赌徒,眼睛发红,不信邪。
他望着距离自己不过几十米远的曹光,又拉上来一条红斑。
咬牙切齿道:“明明离得这么近,凭什么他中鱼,我挂底,那小子钓鱼这么厉害,怎么不去远海钓灵鱼,反来和我们这些人抢鱼,真不是个东西。”
“这次,一定是我中鱼,他挂底,一定是!”
钱碳仿佛魔怔了一样,念念叨叨,将鱼钩贴着船沿放下。
许是触底反弹。
或否极泰来。
这一次,当铅坠带着鱼钩上的活虾,沉入海底时,恰巧碰到一头巨型如海兽的老斑在觅食。
且好巧不巧,在老斑吞食一条墨鱼时,将活虾连同鱼钩,一并吞进了口中。
海面上,钱碳的鱼竿猛然下垂,接着便是怎么拽都不动。
“啊啊啊,挂底挂底,怎么又是挂底!”
钱碳在船头上愤怒的大吼大叫,情绪濒临崩溃。
但突然间,手中鱼竿差点脱手而出。
感受着鱼竿上传来的沛然大力,钱碳面色一变,他将鱼竿竿尾顶在自己的肚皮上,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