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的事情,李赫隔三差五就有消息送来。
当初在草原时,就该弄死这厮算球!
每每想到这里,李瑾就不禁扼腕叹息。悔之不已。
后面补上的那一句,却是让韩绍心中隐隐生出一股暖流。
在此之前,有的唯有患难与共、同舟共济。
趁着府中女侍奉上茶水的间隙,韩绍起身踱步到门前,静静等候。
不但言语间小心翼翼,多有吹捧,就连贿赂自己,都有些放不开手脚。
“你还年轻,就算一时失手,也无关紧要,大不了重头再来。”
看着韩绍这副情真意切的姿态,李瑾一时间竟也生出几分触动。
而韩绍则是想知道一些神都,乃至于宫中的事情。
至于说什么‘金杯共汝饮,白刃不相饶’之类的话,此时没人会去想,更没人会去提。
不过废话归废话,实则在座的两人都在试图从这些废话中寻找一些有用的东西。
“奉天承运”
“既如此,韩某就先谢过老祖了。”
心中念头倏忽转过,李瑾面上笑意盈盈,意味深长地打趣了一声。
因为那是事成之后,才有资格去计较的事情。
公孙老祖错愕,随即大笑。
“侯爷军务繁忙,咱家区区阉人,竟劳驾侯爷亲自出迎,实在惭愧!”
北宫那些逆臣,不出意外地将这封圣旨封驳了。
如果说公孙老祖的前一句的‘替他撑着’,还有可能是场面话的话。
“老祖就不怕被韩某败坏了家业?”
很难说这是不是上天给予的某种预警。
“若此生幸得有成,定不相负!”
韩绍回眸,对上公孙老祖凝重的眼神。
目光瞥见那道于府中快步迎上前来的身影,李瑾心中一时间竟有些怅然。
人活着,一切还有希望。
“或许吧”
听到韩绍这话,公孙老祖顺势放下韩绍的肩膀。
虽然时至如今,他早已无惧对方。
可李瑾却知道,一切早就已经大不相同了。
“这不!随后就让咱家马不停蹄来幽州宣旨了。”
韩绍闻言,连忙道。
或许是习惯了宫中的亦步亦趋。
韩绍讨厌这样的麻烦,所以宁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