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相矣!”
无论是先前说出‘裂土分封,遗祸深远’,还是其对于草原的这一番认知与谋划,都可以看出这小子不是一个纯粹的武夫。
说是胸有韬略、腹有锦绣山河也不为过。
这样一个人若非已然让他坚信了其不二忠心,太康帝怕是要因此生出忌惮。
但此刻太康帝只是语气唏嘘地叹息一声。
“惜哉,你与曌儿终究少了些许姻缘。”
“否则你为朕之良婿,朕哎!”
不可惜!不可惜!
我与姬瞾这不是已经成了嘛!
就在那车撵里,摇摇晃晃——
韩绍心中嘀咕,却终究没敢跟太康帝吐露真相。
只能在嘴上赶忙道。
“陛下何出此言?”
“陛下为臣君父,纵无翁婿之缘,也有君臣之义!”
“为陛下效死,臣此生幸事!”
这世间众生就是树上的猴子。
往上看,尽是猴屁股。
往下看,全是猴头。
今日他拍太康帝的马屁,比李靖那些嘴笨的囊货一年加起来都多!
要不咱怎么是他们的君侯呢哦,不!以后是君上了!
“也是!”
虽然觉得少了这翁婿联系,终究不甚完美,太康帝也只能自我安慰般附和着点了点头。
说起来,自从那一日得知圣旨赐婚,姬瞾负气离去后,已经有些日子没有进宫去看他这个父皇了。
整日窝在府中,想必定是伤心得紧。
太康帝心下有些愧疚。
随即忽然念头一动,‘反正这小子已经兼祧了一房正妻,难道就不能再兼祧一房?’
只是这个念头,很快便被他生生掐灭。
不中!
他姬氏天女焉能与人平起平坐,共侍一夫?
这岂不让人笑掉大牙?
一念至此,太康帝原本高昂的情绪,颇有些意兴阑珊。
稍稍收拾了下情绪,太康帝看向韩绍道。
“你跟朕说这些的意思是让朕补上一道敕封圣旨?”
韩绍闻言,点头正色道。
“陛下圣明!”
“草原蛮族久处化外,若不以我大雍王化教之,今日所拓万里之疆土,来日必失!”
“故臣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