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邦!”的一下,那鼠兽角度偏折,一下撞击进了跃迁仪器的暗色金属放置台上,在那蓝色金属雕纹圆盘上留下数道爪牙痕迹。
“吱——吱吱!”那鼠兽晃了晃被撞得有些发晕的脑袋,正要调转身形,再次攻击。“哔呜!”一声,红光亮起,却是那一对仪器上的火晶圆桶炮已然扫描到了威胁。
“轰!”两道炽热的火焰对冲喷射而涌,又一下精准地吞没了那只站在仪器台上还没逃离开的钥眼晓鼠兽。“吱——!”只是瞬间,那只钥兽就连同着放置台上的一应纹路,一起化为了灰飞。
“啊——!”无情的火焰可不会避开,仪器台前那个受了重伤来不及躲闪的男人。耿家老二先被重击后又被炙火扑面,一下就躺倒滚落在了地上,强烈的疼痛伴随着焦火,让他疼痛不能自抑,除了呻吟,只能呻吟。
“二哥!二哥!”被撞开回醒的耿三爬着上前,急切呼唤。
“啊——啊啊!”耿二捧着黑焦碳色的扭曲脸面,在地上左右打滚,“啊啊——啊!”
“二哥!二哥!”耿三颤抖地伸出手,努力去抱住已经不成人样的耿二。
耿二已经没了打滚的力气,只是身体依旧在不间断地抽搐,鲜血顺着塌扁的胸口撕开处一大股一大股地往外涌,瞬间染红湿透了耿三的制式常服。
耿三眼泪直流,看着二哥在遭受极大的痛苦。哭喊着呼唤:“二哥!二哥!”回应他的却只剩下一阵接着一阵扭曲痛苦的抽搐,耿二慢慢慢慢地已经没有了力气。
也不知道是过了多久,施梁跑了进来:“老三,老三你没事吧。”却只见,好兄弟浑身是血,抱着一具已然不成人样的海棠士瘫坐在地,不停地哭泣着。
“啊!这是老二?”施梁惊呼,“老二!老二!”。男人忙着摇了摇地上的躯体,探了探脖颈,已然是开始发凉,没了跳动。
跃迁仪器上的火焰已经熄灭,留下了黝黑的一片狼藉。
施梁环顾四周,再次摇晃耿三,急切道:“老三老三,我们得快跑,营地快沦陷了!”
可是现在的耿三又哪会给他有任何回应,就在刚刚的几个呼吸间,发生了太多太多意外,可一切已然不再重要。对的,二哥以前的荒唐已经不再重要,他与那恶心女人的荒唐事也都随他,只要他现在能够起来。
而如今,这才是过了多久,自己唯一的两个亲人一前一后离开了自己。为什么!老天要对我这么不公平!二哥,我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