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量差归差,张若钧其实酒品真的不错,喝醉了也不闹,就乖乖的嘿嘿傻笑,像个安静的小孩,嚷嚷着喝完这一杯,还要再来两杯。
周余棠摇了摇头,喝醉了也好,至少能让义子这波情绪发泄出来,不用郁结在心里。
到了寝室。
费力的扶他上床。
龙哥打了盆水,用湿毛巾替他擦了擦脸,再盖好被子,然后还不忘在边上放了瓶水,防止他半夜口渴。
隐约听见细狗好像把脸埋在被子里偷偷哽咽。
周余棠看了一眼,拉着龙哥出来。
咔嚓。
打火机砂轮发出轻擦声,火光跳起。
两人扶着阳台,各自点了颗烟,烟头亮的像遥远夜空里的星。
屋里的细狗把自己藏在被里,嚎哭着像只丧家之犬:
“妈,我想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