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的儿子，所以，他最后终其一生，也未能突破仙道，活了七八千年，寿终正寝！”
顾杀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凤霓裳也沉默了。
过了一会儿，顾杀说道：“我来时，给了姜无伤和帝谣一人一朵大道花瓣，他们二人应该要不了多久就能够证帝。”
一边说着，
顾杀缓缓抬起手，一指点在凤霓裳额头上，顿时，一道磅礴的力量开始加持，一朵巨大的莲花缓缓自凤霓裳脚下升起，顾杀说道：“我向大道讨要了三十三个成帝机缘，其中只有一个天帝果位，我如今交给你。
只不过，这个果位给你，只能够保证你如果有能力成就天帝，不会受到天地限制，并不能帮你提升修为境界，其他人虽然拿到的只是准帝果位，但同样也可以尝试突破真帝，封号天帝！”
凤霓裳轻笑道：“我明白，天帝果位加持，我少一个天帝劫，已经是天大的机缘了！”
顾杀缓缓收手，继续说道：“另外，还有六个成帝机缘，我留在了圣院天道书馆，我设了限制，只有你能够取得，这是六个宇宙间最大的机缘，要赐予谁，由你自己决定，给了谁，谁便欠你一个几乎不可能还完的人情！”
凤霓裳盯着顾杀看了许久，问道：“你是要离开了吗？”
顾杀没有反驳，沉吟了好一会儿，道：“你猜到了。”
“嗯，”凤霓裳说道：“你突然带着我回到地仙界，我就意识到有些不对劲，而这段时间，我一直都在留意你，发现你变了很多，似乎对世间万事万物都变得淡漠了，但并不是来自于天帝对世间生灵俯视的那种淡漠，而像是可怜又颇有些无奈，特别是，在面对我的时候。”
顾杀讪讪一笑，道：“我发现了一些事情，需要去验证。”
凤霓裳说道：“是当初在天元界意识到的不对劲成真了？”
“嗯。”顾杀点头。
凤霓裳问道：“还能回来吗？”
顾杀沉默了一会儿，说道：“我不知道。”
“不去不行吗？”凤霓裳问道。
顾杀无奈道：“去，我们还能有再见之日，不去就会永远沉沦了，你，争取证帝！”
凤霓裳没有缠缠绵绵，点了点头，道：“我会的。”
顾杀也没有多余的办法，
如果他之前的推断是正确的，他们一直都在重置，那就以为他，那个混沌之外的恐怖——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