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你们就是赢家吗?”
“李易,我等着你。”
郑太尉眸子从李易和周任时身上扫过,端起酒杯就是一饮而尽。
“结束了,但又好像不完全。”
看着倒在地上的郑太尉,李易语气轻悠。
“总觉得,暗处有什么东西,在迫近。”李易转过身看着外面。
周任时目光从郑太尉身上收回,纠缠了这么些年的仇怨,就这么消散了,怪叫人恍惚的。
“怕是针对你的谋划,终于要开展了。”
周任时随李易的目光看出去,“这些日子,就别张扬了,以不变应万变,身边的人,也不可全信。”
“那个叫崔成锦的,我瞧他,不是愚钝之人。”
嗯?李易侧了侧头,“太傅是觉得那小子不简单?”
“只瞧过几眼,不能完全断定。”周任时轻摇头。
“此人是礼部侍郎崔永的独子,在我身边,有些时日了,虽不太着调,但还算安分。”
“我倒是从未往他身上怀疑过,先生既提点,我自当小心行事。”李易缓缓道。
细想崔成锦的行为,似乎并无异常,莫非这小子还是个高高手?
李易轻笑,让殷承再去摸个底,探查探查清楚。
也许,只是开了窍呢。
“慢着些。”
冷宫里,李易扶温媱在室内走动。
“真想叫你忘了。”
“忘了什么?”李易倒来温水,喂温媱喝下。
“那会,是不是很不堪。”温媱抬眸看他。
“你指的是生产那会?”
见温媱点头,李易轻笑,“是不大好看,还执拗,可我瞧着,心疼。”
李易把温媱往怀里搂了搂,“往后不必惶恐,不会再有人欺负你了。”
“喜欢一个人,应该是整体,而不仅仅只是她的形态,没有人能永远维持最美好的样子。”
“就像有一天,我如果毁容了,瘸了拐了,你会因此嫌弃我?”
“这可难说。”温媱摸上李易的脸,扬眉笑,“我一开始,可就是被这张脸吸引的。”
“一个小太监,却长的这个好样貌,比皇帝还要俊美。”
“实在是”
“李易,我错了,别了,痒”温媱扭着身子娇笑,连连求饶。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