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是知道,你和阿姐分屋了。”
“别说娘抱不上外孙了,时间长了,难保你不会心火难消之下,养起了外室。”
在李易这,盛元史是什么都敢说了。
“总要等丰旗安排好,你见的都是卫绮平静的模样。”
“卫家就剩她了。”李易幽幽道,若他同苏家没关系便罢了,可知道了,又怎么能像个事外人一样冷看着。
刽子手不是苏家,但卫家是因苏家,才招致的大祸。
亏欠倒不至于,苏家自个都死完了,哪还顾得了别人,那是老阴逼造的孽。
只是人道主义上,你有那个条件,多少要照顾一二。
再说,府里是芸娘管家,卫绮平日也是她照顾,她都没说什么,李易有个屁的资格哔哔赖赖。
这个时间段,他要养外室,真就一副皮囊里,藏了颗兽心。
“聊着什么,这面具,还真是颇丑。”芸娘从外面进来,在李易面具上瞧了瞧,启唇道。
李易挑眉,“这可是纯金打造的,特意迎合你的品味。”
芸娘默默无语,败家玩意!
“真就粗糙又随意,也不让人精细些。”芸娘抬手抚着李易的面具,越发嫌弃。
“要太好看了,我怕不是很危险,脸裹着之时,就已经让人疯狂,这露出来,配合着精美的面具,不知道多少姑娘期待我的神颜。”
“娘子,为夫可都是为你着想。”
李易含情脉脉,一旁的狗子盛元史半张的嘴合上了,枉他还想找话赞扬几句,以免姐夫会内心受挫。
果然是他多想了。
这两人一同屋,他立马显得多余。
回头还是去相看相看吧,也许,就遇着想要的了呢。
摇晃着脑袋,盛元史从屋里出了去。
芸娘屏退侍女,拿下李易的面具,抚摸着他眉眼处狰狞的伤痕,眼眶湿润,“李易,你对自己就这么狠吗?”
“小伤,就轻轻划了个口子,邱叔他们在药物上动了手脚,显得吓人而已,是不是让人极有安全感?”
“嗯,我想报官。”
“”
“得,别瞧了。”李易拿过面具,重新给自己系上。
以祝显之的谨慎聪明,不与他交集便罢了,一旦你足够显眼,他势必要弄清你的真面目。
眼下李易是花瓶一样的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