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为何就不让人进了,还有没有通融的余地?”
这祖宗嘴里说得客气,可配合着手上的力道,怎么看怎么像威胁。
其他守卫见此情况,瞪了眼睛纷纷上前一步,眼见着便要围过来。抱着薛闲的玄悯微阖双目,嘴唇轻动两下,右脚轻轻踏了一下地面。
那些守卫只觉得脚下地面莫名一抖,他们随之被颠了一下,眨眼间便又被颠回了原地。
守卫们大惊失色:“地动?!”
看来安庆府先前的地动给他们留下了一些阴影,以至于被这么颠了一下后,那几个守卫便僵在原地,面面相觑,一时间连动都没敢动,似乎在屏息等着被颠第二回。
“你放手!”被薛闲钳着的方脸守卫也有些忐忑,他矮了身,再度抽了抽自己的手腕,冲薛闲道,“不是我们不想说,诸位也看到了,清平近日地动频发,屋舍不稳,疫病不断。让你们回去是为你们着想,又不是害你们!”
“疫病?”薛闲抓住了关键,“清平县闹疫病了?”
方脸守卫见一时打发不掉他们,便摇了摇头道:“前些日子地动,县里地面裂了几道口子,从地下爬了些不知名的黑虫出来。县内有些人被那些黑虫咬了,身上便长了疹子,痛痒难忍还不能挠,一挠便破,要不了两天便开始大片大片地溃烂,形容可怖。”
“大夫呢?没及时抓药诊治么?”江世宁忍不住问道。
“最初哪知道那么多,有些人难以忍受去找了大夫,有些人只当是小毛小病,随意处理了一番。结果便发现这毛病是会传人的……”守卫说着还压低了嗓子,语气幽幽的,听起来颇有些惊吓意味:“传得还格外快,没闻见这满城的药渣子味么?”
“行了,跟他们费什么口舌!”其他守卫见地面没再颤动,便再度直了身体,不大耐烦地要来赶人。
薛闲心说:你们再这么拦着我,我可就不管了啊!我什么都做得出来。
这祖宗做起事来向来有些无所顾忌,这帮守卫虽然不是不讲道理,但他们也确实得想办法进城。再这么拦下去,他不介意再变回龙直接从城墙上飞过去。
就在守卫全部聚过来,打算来硬的时,站在靠后处的一个黑皮突然“啊”地惊叫一声,指着方脸的后脖颈道:“李哥,你,你脖子后头!”
“怎么了?”方脸一听他这口气,顿时有些不安,下意识用空着的那只手摸了把后脖颈。他今早穿衣时莫名觉得那一块有些不对,还以为是衣服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