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头挂在西边山头,离天黑尚还早,三人赶到大山之中的仙桥村。
徐源长绕着孤零零矗立的古旧石牌坊门楼,仔细观察两圈。
牌坊匾额上“仙桥村”三个古老刻字,已经被风雨侵蚀了轮廓,显得模糊不清。
示意两人不要跟着,他独自走去数丈外路边近水洼地方,打开竹箱,取出一根红柳枝条,正着插入杂草泥地里,有一丛灌木遮挡。
用指头轻弹枝条三下。
走回碎石路上,神色高深莫测走进村子。
路边灌木丛边上的红柳枝条,光秃秃的枝干上,冒出点点新芽。
十余丈外,有几颗柳树,一丛墨枝翠叶无风飘摇。
一道小巧纤秀身影出现在繁茂枝条内里,扒拉分开帘子一样的柳叶,探目往外四处观察,细声自语:“这地方不错咧,山清水秀,踞高藏气那座石牌坊似乎有些古怪?”
仙桥村有百余户人家,分布在半山坡范围,蜿蜒数里长一带,是一个较大村落。
越过上头的横梁,往北面是绵绵大山。
炊烟升起,狗叫声有气无力,整个村子透着一股无形压抑沉闷。
徐源长走一路观察一路,路边院子偶尔有男人开门走出,憨笑着打招呼,没看到孩童在路上疯玩,都关在自家院子里耍。
没听到鸡叫声,路边也没见走地鸡觅食。
黄皮子闹得挺凶啊。
年轻汉子曾来抗着猎叉跑去前头报信,曾宝陪着请来的道长往村中的族长家走,山路崎岖蜿蜒,无话找话闲聊。
走了约两里,曾来与一名管家模样中年男子匆匆迎来,站定寒暄说了几句客气话。
名叫曾贵的管家笑呵呵伸手做请,带往下边岔路处另外一座院子。
徐源长打量着也算大户人家的院子门楣。
耳畔传来柳纤风细细传音报讯声:“他们另外请了两名修士,正在什么族长府邸开宴席,五个衣着光鲜老爷陪着,好吃好喝招待,有侍女丫鬟成群伺候,你这边冷冷清清,不厚道咧。”
只要有红柳扎根的地方,红柳娃能探查附近数里一片。
神不知鬼不觉,不会让外人知晓。
小树魅很是气愤不平,同样是请来的客人,怎么能这般厚此薄彼,区别对待?
徐源长嘴角露出一丝玩味,看向走急了额头沁出细密汗水的管家,道:“既然贵族长另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