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院士让助手接替了他的工作。
而他本人甩甩手,接过刚抓的一罐触手怪,就招呼许晨:“来,我们做个病理。”
许晨连忙跟着齐院士脱下防护服,走进了隔壁的病理实验室。
这个实验室装备齐全,光洁的操作台上摆放着各种显微镜、解剖刀和试剂,几位助理正在忙碌地检查样本,操作着各种一看就是超高精度的仪器。
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与福尔马林的味道,温度适宜,异常安静,但却也让人感到一丝压抑。
而齐院士来到了解刨台前,穿上防护具,掏出触手怪,吧唧一声扔在了解刨台上。
这只触手预感到大事不妙,触手疯狂的耸动,求生的本能驱动着它想要逃跑。
齐院士的动作却异常迅速,他飞快地抓起旁边的止血钳,死死的夹住触手怪的其中一根触手之后,不停的扒拉其它反击的触手,牢牢的控制住了触手怪的其他触手,使它无法再乱动。
紧接着齐院士又拿起其它的止血钳,齐院士将止血夹逐一固定到触手的每一根触手,然后拉开,牵扯,止血钳绕着触手怪围成了一圈,直接把触手怪摊成触手饼,让触手怪跟商鞅一样,毫无遮掩,门户大开。
虽然止血钳的一般重量不算很沉,但是架不住齐院士给这只小触手怪上了十几把钳子来固定,齐院士看着触手怪仍然有点想要挣脱的意思,又拿起瓶瓶罐罐压住了止血钳。
反正这里不是手术环境,也不需要什么讲究,怎么方便怎么来。
齐院士饶有闲心的观察了一下这个小触手怪,看到一根触手就提起止血夹看了看,随后他挑了一个品相不错的触手,直接一上去就是一剪子,剪下来一根触手。
触手怪吃痛,疯狂的挣扎起来,但是仍然逃不脱止血钳与那些瓶瓶罐罐的钳制。
齐院士提溜着一小段触手放到旁边的托盘,用止血钳戳了戳。
那段离体的触手不停的抽搐,相当有活力,只不过接不到本体的信号,像是跟壁虎断掉的尾巴一样,毫无规律的弯曲扭动。
“这根触手依然保持着极强的活性”齐院士沉吟道,语气里带着几分凝重。他转过头,招手叫来一名助手。“把这段样本也拿去做病理检查,尽快。”
那个助手点点头,很快就回去炮制那段触手去了。
而后齐院士才回头看向不断挣扎与蜷缩的触手怪,似乎在痛的直抽搐,而后跟许晨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