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窦初开的年纪,常年在深宫中,偶一次偷跑而出便见到那般风华之人,自然难免会比他人多些青眼相待。
天玉琢道:“但是我每每上前与他交谈,不管我说什么,他都爱答不理——那时我只想,这世间还没人会对我如此冷淡,心中气不过,回去便将这事告诉了五哥。
“其实那时也只是我太过任性罢了,现在想来也并非多喜欢那鸣鸷谷的谷主。不过五哥听闻后,不久就为我准备了一份贺礼,让我在明颜别上位之时送去鸣鸷谷。
“也不知那物什是什么,只能隐觉是一件极其贵重的宝物——五哥花费许多心思,虽然失算,明颜别对那宝物并无兴趣,但我仍是感念不已,后来便再不任性妄为了。”
越君还听得张口结舌,双唇翕动了半晌仍是语无伦次:“所以明颜别救了你,你才心悦于他的传闻是他们信口胡诌的?而且你其实并不喜欢他?只是一时任性?”
“是啊。”天玉琢茫然地眨了眨眼,“传闻本就作不得数,你也不必太过当真。”